腿微曲,膝蓋肆意磨搓,一種心頭漫上的寒冷,暖氣很足的室內依舊戰慄起一層薄粒。
“剛剛失態很抱歉。”微微額首,前一刻還在享受的男人此時連正眼都不看片刻,呵!真是調教的出色。
揮揮手示意讓他離開,今日只不過試探一二,本就沒有要真正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不過有一就有二,無妨無妨,張承揚,白果,咱們——來日方長。
雙手環胸,身上一絲不掛,明眸星目,眉目間也皆是風情。
世界上最殘忍的事,不是沒遇到愛的人,而是遇到卻最終錯過;世界上最傷心的事,不是你愛的人不愛你,而是他愛過你,最後卻不愛你。
我們曾相愛,想到就心酸。
然而最酸的感覺是,連吃醋的資格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