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器,現在聯絡不上他。」
他們制定作戰計劃的時候李大龍不在場,李大龍只知道他們要在遊輪抓人,不知道哪艘遊輪,他是跟著李幼安上船的,所以只有他準確地找到那艘船。
這也是一個陰差陽錯。
鳶也緊聲問:「附近還有沒有別的港口?」
「有,還有一個港口也能去地中海!我們現在就過去,一定要在他們進入公海之前把船攔下!」
進了公海,手續就麻煩了,等把手續辦下來,他們早就逃之夭夭。
麥金利馬上部署下去,遊輪原地轉頭,火力全開追上去,鳶也和顧久都去了中控室,中控室的儀器能探索到一定範圍內別的遊輪的訊號,航行了二十分鐘,船員喊:「找到了!」
鳶也和麥金利快步走到儀器臺,看到一個紅點和幾個藍點,紅點是大遊輪,藍點是小遊艇,麥金利咬牙:「這才是蘭道真正的船!全體準備,攻船!」
攻下洛維那艘船很容易,因為蘭道就是想讓洛維被警察抓住,船上根本沒有配備什麼戰力,而這艘船連船員都有配槍,直接和警方幹了起來。
鳶也沒有跟去湊熱鬧,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去做,她就在中控室裡看著,警方訓練有素,配合默契,槍林彈雨來來往往幾十分鐘後,警方順利登上船。
顧久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這種堪比電影場面:「拿下了,除非蘭道有第三艘船,否則今晚還是我們贏。」
可能是出了一些波折,哪怕現在勝利在望,鳶也的心也沒能安定下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麥金利打來電話,聲音沒有那種大獲全勝的激動和喜悅,只是說:「沅小姐,你過來看一下。」
鳶也和顧久在特警的護送下,從這艘遊輪到那艘遊輪,麥金利在大廳,鳶也一進去,就看到李大龍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李幼安抱著他的頭,放聲痛哭。
鳶也腳步頓住,看向麥金利。
麥金利神情悲痛,搖了搖頭。
「……」
鳶也喉嚨一滾,想說什麼,又覺得此時此刻什麼都不好說,最終沉默了,走到麥金利面前:「怎麼樣?」
麥金利道:「還在搜,但找到女人和孩子了……還好,沒讓當年卡里忒斯號再重演,就是可恨蘭道沒有在這裡。」沒能當場抓住她。
「人不在,有證據,一定能定她的罪。」鳶也說。
麥金利不忍去看李大龍那邊,只是李幼安的哀嚎聲聲入耳,他的眼角也不禁濕潤,只是這裡還要他來總領大局,他現在不合適悲傷,鎮定地說:「我已經派人把蘭道的住處監視起來,她要是敢跑,馬上逮捕。」
鳶也頷首。
「這裡很麻煩,處理起來要很久,等船靠岸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情況我再通知你。」
「好。」
鳶也應下,掃了一圈宴會廳,角落裡很多西裝革履的男人被警察控制起來,這些就是客人,和當年一樣的客人,她看著,心下面上都沒有反應。
再去看舞臺,完全是仿照卡里忒斯號製造的,一模一樣,鳶也腦海里閃過自己當年被放在上面向全場展示的樣子……
當年她無能為力,看著身邊的女孩一個個被帶走,自己也只能奢望有星星能來救她,而現在,她能自救,也能救別人了。
鳶也還是走到李幼安的身邊,將一塊手帕遞給她,她沒有接,將頭埋在李大龍的肩膀上,哭得撕心裂肺。
鳶也彎腰,把帕子放在她身邊的地上,轉身離開大廳。
深冬的海風比雪還冷,鳶也出門匆忙,身上只是一件羊毛衫,站在甲板上,被風吹得好像搖搖欲墜,顧久把外套脫了披在她肩上:「總會有傷亡的。」
到底是髮小,哪怕這幾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