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提審要犯。然後我再打著皇上的旗號,把表哥給放了!我想,大理寺的人怎麼也得給我這個皇后娘娘點面子吧!”
不知何時,雙兒已經臉色鐵青的站在了門口。
“娘娘,不可!您不能這麼做!”她聽完清荷的話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死命的拉住清荷的衣角,哀哀說道。
“雙兒!你別管我!我意已決!”清荷掰開了雙兒的手指,毅然說道。
“娘娘,您這麼做的話,聖上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呢?聖上的脾氣您是知道的,上一次,你們兩個就已經鬧得不可開交。這次,要是再出什麼差錯的話,娘娘您追悔莫及啊!”雙兒邊說邊緊緊的抱住了清荷的雙腿。
清荷怔怔的看著雙兒,她知道,雙兒確實是在替她著想。她俯下身,雙手慢慢的攙扶起了雙兒嬌小的身軀。
“雙兒,我問你,我知道你信奉觀音。那麼,你說一個人活著是不是應該問心無愧?”
“嗯,是的!娘娘!佛教裡面最注重的就是行善積德。”
“既是這樣,我又如何能坐視我表哥為我而死呢?”
眾人正說著,裡間屋裡傳來過兒娃娃的哭聲。清荷忙走過去,一把抱起了過兒。輕輕的在他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清荷毅然的把過兒遞給了奶媽。
“雙兒,為哀家梳妝!我要即可出宮!”
雙兒含著淚,給清荷梳了一個分外華貴的流雲髮髻,臉上的妝容也比平素濃豔了些。一切停當後,她又替清荷換上了她平素很少穿的明黃色百鳥朝鳳的皇后宮裝。
洛清荷對鏡自憐,好一個雍容華貴、氣度非凡的絕色女子。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一頂金絲小轎已經停在了梨花宮外。這頂轎子是專門用來抬皇后娘娘的,只是清荷平素很少離開梨花宮,所以轎子基本也派不上用場。
清荷在雙兒和其他一個宮女的攙扶下,落落然的成轎而去。轎伕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就將清荷抬到了關押藍雨澤的大理寺獄前。
大理寺的官員們聽說皇后娘娘來了,都嚇得跪地迎接。清荷故意矜持的說道:“眾位愛卿,哀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來提審要犯藍雨澤的!”
今日在大理寺當班的是御史中丞劉飛,他是御前侍衛劉遠的叔叔。私下裡,我早就聽侄兒說過,這個被關押的藍雨澤和皇后之間似乎有點糾葛。不過,既然皇后親自來提審,他也不敢拒絕。可是,他一面傳人去提審犯人,一面又偷偷派人快馬加鞭,去鳳凰山密報。
清荷在劉飛的陪同下,在大理寺的衙門裡焦急的坐著。她真的是有點不敢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表哥見面,如何能夠支開眾人呢?她正思忖中,劉飛卻突然開口說:“娘娘,既是您要親自提審要犯,臣等就先暫時告退,一會兒您要是有用的著臣的地方,只管傳喚就是了。”
清荷心思單純,也沒多想,心裡只是擔心著表哥的生死。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了沉重的腳銬撞擊鎖鏈的聲音,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藍雨澤在兩名獄卒的推搡之下,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洛清荷強忍著沒有叫出那聲“表哥,你受苦了!”
兩名獄卒給清荷跪倒磕頭之後,也都自覺的退了下去。清荷為了遮人耳目,故意大聲說道:“藍雨澤,你這個大膽包天的賊子,聽說你竟然給行刺聖上。說,你是受了誰的指使?”
藍雨澤聽清荷這麼一說,愕然一愣,見清荷正偷偷的給自己使著眼色,忙大聲說道:“皇后娘娘明鑑,臣冤枉啊!”
劉飛等人偷偷的在室外傾聽,發現兩人並沒有說什麼過格的話,也就放了心。可是他正待繼續聽下去,卻發現裡面竟然是死一般的沉寂了。過了好久,洛清荷才紅腫著眼睛走了出來,顯然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劉大人,我奉皇上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