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淺淺啊!”
朗軒停止了喊叫聲,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有點吃驚,但聲調卻沒有任何減弱,幾乎也是吼出來似地說道:“淺淺?哪個淺淺?”
淺淺也為父皇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不認識了而大為驚異。
難道,受那個可惡的葛前翼的毒害太深,父皇現在已經變得六清不認了嗎?
“父皇,我是你的女兒淺淺啊!6歲的候,我一個人跑出皇宮,離開你們的淺淺啊!”
淺淺這句話剛說完,朗軒一隻手已經迅速地扣住了淺淺的喉嚨,只需一用力,淺淺也許就難逃厄運了。
但是,朗軒並沒有用力。
這時的朗軒,意識其實已經非常清楚,他當然記得他有過一個漂亮、調皮,而又聰明憐俐的女兒淺淺。但淺淺離開他的時候,僅僅只有六歲,現在的淺淺長成什麼樣,他心裡並沒有底,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淺淺當然是一個美麗驕傲的公主,自有一種皇家血統的高貴氣質,而眼前站立的這個姑娘,彷彿就是一個剛從鄉村走出來的村姑,怎麼會是我的淺淺呢。所以,他一面做好了進攻的準備,一面依舊用低沉而渾厚的嗓音繼續問:快說,你究竟是誰?我的女兒會有這麼醜嗎?”
聽到這裡,淺淺才明白了:是她的易容術誤導了父皇,於是迅速撕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美麗高貴的臉。
朗軒看到這裡,也一下子驚呆了,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青荷,你不是青荷嗎?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淺淺聽到父皇說出這句話,知道父皇的意識沒有受到任何損壞,不僅能認出酷似母親的女兒,而且還沒有忘記與他朝夕相處的母親。她的心裡彷彿一塊石頭落了地。於是,她一五一十地將她們怎樣跟蹤葛前翼找到了這裡,怎樣營救他的計劃告訴了她父皇,只是,她在所有敘述中,將皇甫逸飛的名字換成了另外一個鳳凰國的護衛將軍的名字。
朗軒看著身邊聰明而勇敢的女兒,百感交集。
“淺淺,父皇現在的意識很清醒,但是父皇受到了葛前翼的藥物毒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的,發作的時候意識就會很摸糊,思想行為都會不受自己控制,趁著父皇現在意識清醒,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
淺淺多想留在這裡,等候她的逸飛到來,一起離開這個地方,但父皇的情況不容久留,於是,只好匆匆地離開了這裡。
當淺淺帶著朗軒走出這座山寺之後,並沒有走以前熟悉的路,而是向另一條他們從沒走過的方向走去。淺淺為防回去迷路,還不停地在路上做著記號。
不知不覺,前面出現了一個山洞,
而此時的朗軒,已經不能繼續保持剛才的冷靜和安詳了,開始變得煩燥起來。
情況不容樂觀。
而且別無選擇。
淺淺帶著朗軒走進山洞,驚得洞裡的鼴鼠紛紛飛離。
朗軒又開始了他那嘹遠而又憤怒的吼叫,藉以排洩開始侵襲自己的藥力毒力。
在朗軒越來越大越來越高的聲音的吼叫下,洞裡的鼴鼠驚懼得不停地飛起,有些很快地飛出了洞口,有些卻在洞裡不停地盤旋、碰撞。
淺淺看著眼前飛來飛去的鼴鼠的黑影,聽著父皇喊出的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吼聲,非常害怕,他多想皇甫逸飛能神奇地來到了她的面前啊,在她心裡。皇甫逸飛就是她永遠的安全保障,只要一靠近皇甫逸飛,她就不會再有任何害怕和擔心了。
淺淺彷彿把身邊的父皇當作皇甫逸飛了,想靠近父皇,躲避眼前不斷地飛來飛去的鼴鼠。
卻不料,朗軒順勢一揮胳膊,一拳把淺淺****在地。
淺淺在驚恐中清醒了:父皇的藥力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