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咱可別耽誤一對新人入洞房啊!”
皇甫逸飛哈哈笑道:“沒有啦,我是怕眾位過於勞累了,都早些回家休息嗎。”
眾人說笑著相繼散去,皇甫逸飛事先安排好的護衛們卻一個都沒敢走。皇甫逸飛偷偷把護衛的首領和王神醫叫到一邊說道:“我看這裡大概沒什麼事情了,要不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王神醫說道:“二皇子,我勸你還是別掉以輕心。我看聖上他……,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情,我們外人也不便多說,你自己好自為之。依我之見,護衛們還是先不要撤走吧。”
皇甫逸飛點了點頭,又和賓客們寒暄一陣,相繼的送走了眾人。
可是,皇甫鵬飛卻是酒意微醺著斜靠在椅子上,根本都沒有要回宮的意思。
皇甫逸飛又不好去催促他,只得端了酒杯,陪著皇甫鵬飛邊飲酒邊說笑。
天色越來越晚,淺淺累了一天,很想回房休息。她看看還在對飲著的皇甫兄弟,知道自己先行離去很是失禮,正躊躇間,皇甫鵬飛卻大聲喊道:
“你們這些婢女和侍衛們都下去吧。朕要在這裡陪著二哥二嫂聊聊家事。”
那些宮中來的侍衛加之青淺宮的婢女們聞言,忙匆匆退下。
“二哥,我要和你商量個事情!”皇甫鵬飛突然拉住皇甫逸飛的手,醉醺醺的說道。
“三弟,什麼事?”皇甫逸飛看上去雖是飲了不少酒,但是因為心裡總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總是趁著端起酒杯之際,將酒都倒進了袖子之中。此刻,他的神智異常清醒。
“二哥,我要那個女人!”皇甫鵬飛用手一指淺淺,含混的說道。
皇甫鵬飛臉色一變,他沒想到三弟身為一國之君,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淺淺聽皇甫鵬飛將話說得這樣不堪和露*骨,面色一沉,冷冷說道:“聖上,按照朝綱來說,你是咱漠北國的一國之君,而我是你臣子的妻子。你怎麼可以搶奪人妻?”
淺淺頓了頓,相繼說道:“按家法來說,我已然是你的二嫂,長嫂如母,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大逆不道之話?”
皇甫逸飛忙說道:“淺淺,三弟他是喝醉了,你別和他計較。”
皇甫鵬飛卻雙眼通紅的說道:“醉?我才沒有醉!皇甫逸飛,今天我們兄弟兩個就當著淺淺的面,把話都說清楚。”
皇甫逸飛心頭一凜,不知道要三弟他要說出怎樣的話來。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壓抑。
皇甫鵬飛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手一指皇甫逸飛道:“二哥,在咱們漠北國,誰人不知道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誰不在說漠北國之所以有今天的繁盛都仰賴你的威名。我從下,就生活在你的光環之下,沒有人注意過我的存在。我只能以體弱多病來掩蓋自己的失落,所以,在你的面前,我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皇甫逸飛和淺淺都沒有打斷皇甫鵬飛,他的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皇甫鵬飛接著說道:“二哥,我原本也沒想和你去掙什麼。江山是大哥的,威名是你的。我只是靜靜的去做漠北國最無能的三皇子算了。可是,造化弄人,大哥他英年早逝。按道理說,理應由你來繼承皇位。可是,你當時戀慕洛青荷,無心朝政,硬是把我推到這皇帝寶座上來。可是,我悲哀的發現,即使我當了皇帝,卻依舊是生活在你的光芒之下。漠北國哪個人不在說,是你皇甫逸飛在戰場出生入死,而我皇甫鵬飛只會貪圖享樂啊!”
皇甫鵬飛說著,端起面前的酒杯,咕嘟嘟一飲而盡。
“所以,二哥,我嫉妒你!我恨你!天下雖是我的,但是人心卻在你這裡。還有,為何天下的美人都要任由你去採擷?我才是一國之主,對不對?沒錯,我就是要和你搶女人!這個鳳凰國的驕傲公主,她不是你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