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去。
月色朦朧,溫柔的環抱著兩個緊緊偎依在一起的人兒。
皇甫逸飛輕輕的搬過淺淺的香肩,貪婪的吸允著淺淺髮間梅花般的馨香。
“淺淺,你知道嗎?你的身上有一股優雅的香氣,以後就算是弄丟了你,我也會順著這股香氣,於千百萬人中尋到你。你這一生,註定逃不掉了。”
淺淺深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這一生,短短的十四年間,所愛的男人,就只有他。而且,她確定,她不會再要其他的任何男人,無論海枯石爛,她的芳心不變!
夜色朦朧,夜色朦朧,鳥兒的呢喃也在催人入夢。淺淺倚在皇甫逸飛的肩上,真的就要幸福的睡去了。
月色下的皇甫逸飛,依舊是白衣勝雪、玉樹臨風。彷彿歲月的刀痕不曾在他的臉上刻下太多的風霜。
“逸飛!我愛你!”淺淺再顧不得什麼禮儀和矜持,不斷的揮動著玉藕般的手臂,輕輕拍打著皇甫逸飛滿身的征塵。
似乎是有了心靈感應一般,皇甫逸飛低頭凝望,懷中的女子,一身淡紫色的衣裙,恰如春風中的嫩柳般搖曳生姿。如此絕色佳人,能夠這樣死心塌地的愛著自己,他皇甫逸飛夫復何求呢?
夜風在兩人耳側獵獵吹來。淺淺長長的髮絲早已被吹散,俏美的容顏上染盡了不勝的嬌羞。
“淺淺,其實,我等你長大,等得好辛苦!”皇甫逸飛喃喃的說著。
“逸飛,我愛!”
淺淺痴痴的低呼著皇甫逸飛的名字。
在山林獵獵的風中,皇甫逸飛再也按捺不住,不顧一切的吻住了淺淺。淺淺嚶嚀一聲,跌進了皇甫逸飛的懷抱。她也不顧什麼所謂的羞恥,雙手還住了皇甫逸飛的腰,本能的配合著他忘情的吸允。
這一吻,直吻得天旋地轉,直吻得日月無光。兩個同樣絕美的人兒,兩個歷盡苦難的鴛鴦,他們似是要把這所有的離傷和思念都融入這深深一吻之中。
山林裡的風,似乎都被這對情人熱吻所感動,停止了吹拂。月亮不知何時,已躲進了雲層,似乎想把一切美好都留給他們。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久,淺淺才推開緊緊擁著他的皇甫逸飛,嬌聲說道:“逸飛,我孃親還在櫻花鎮嗎?父皇好想見到他呢!”
皇甫逸飛無奈的說道:“淺淺,你父皇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大概就是我!我想,我們現在是到了回漠北的時候了!”
淺淺的身子猛的一顫,低聲說道:“逸飛,你又讓我對父母不辭而別嗎?”
皇甫逸飛心疼的再度摟住淺淺說:“淺淺,要不,我陪著你再回櫻花鎮去吧。你去和父皇母后道個別,然後我們就回漠北吧!今天,我聽王神醫他們說,我皇弟鵬飛他在漠北大興土木,說是要建造什麼皇家陵園。而且無端的徵收百姓賦稅,害的民不聊生,怨聲載道。我再不回去的話,漠北國就讓他給毀了!”
淺淺擔心的說道:“可是逸飛,皇甫鵬飛他是一國之君,他想怎麼做,你能管制得了嗎?”
皇甫逸飛正色道:“管不了,也得管!我身為漠北皇室的子孫,肩負著漠北國建國興邦的重任,不能任由鵬飛他胡作非為的!”
淺淺的眸子中,滑過一道傷痕。她深知皇甫鵬飛的為人,恐怕此番隨同逸飛回漠北後,將要面臨著太多的紛爭和糾葛。
“淺淺,別為我擔心。有我皇甫逸飛在,一切都會好的!”皇甫逸飛擁著淺淺,慢慢的走出了山林,朝櫻花鎮的方向走去。
此刻,天色漸亮。晨曦的薄霧中,櫻花鎮的一切都帶著春日的微醺。
淺淺和皇甫逸飛遠遠的就看見了青荷棲身的客棧。
“淺淺,我在這邊看著你,你過去和他們相見吧。”皇甫逸飛緊緊的抱了抱淺淺,在她的腮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