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他這次來日本並不是為了參加學園祭的。
“柴崎家的兩個和你什麼關係?”
一向認真的傑森摒棄了一貫的嚴謹,無比嚴肅的盯著冬花,看的冬花頭皮發麻,就算傑森不說他也知道他說的是誰,想也不想就回了句是同學。
曾經的同學。
聞言,傑森皺起眉,低頭沉思了幾秒,隨後上下掃視冬花。
“他們喜歡你沒錯吧。”
“你們見過了?他們和你說了什麼?”
冬花察覺到了傑森隱隱的急切,不由得也皺起眉頭,他想不通傑森來找他的理由,哪怕是他們喜歡他,要知道對於他的感情,傑森早就表示撒手不管了。
傑森沉吟了會,隨後輕聲嘆了口氣。
“你們很久沒聯絡了吧?”
不明白傑森意味何從,但冬花還是點了點頭。
他和雙胞胎之間,通常都是雙胞胎聯絡他,偶爾有事他才會聯絡他們,在那件事發生之後,他再也沒有主動過了。
說起來也奇怪,明明之前他們還是很主動聯絡他的,就算沒有電話,郵件還是持續不斷。
可是大約就在上週,不管是電話還是郵件都沒有了,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個時候冬花對他們還是唯恐避之而不及,他們不糾纏那最好,如果沒有傑森,說不定再也沒收到雙胞胎的訊息,冬花也不會去主動探尋,可是現在想想,卻是格外可疑。
“上週美國加利福尼亞發生了一系列爆炸事件,隨後美國警界收到了行動指令,目的是尋找兩個日裔少年,失蹤地就是加利福尼亞,雖然這件事屬於隱蔽任務,沒有對外公佈,但我認識的人在和我聊天的時候提到過,他還說那兩個少年姓柴崎,是一對雙胞胎。”
傑森說一句,冬花的心就冷一分,雖然他已經對謙人理人毫無好感,但這不意味面對他們的失蹤甚至死亡,他能沒有一點動容。
心慌了,沒有防備的冬花把慌張放到了臉上。
“你是說他們失蹤了?”
“可能更糟,他們消失的時間就是爆炸發生的當天。”
傑森伸出手摸了摸冬花的腦袋,試圖安慰這個他看到大的少年。
冬花瞬間握緊雙拳,緊抿的雙唇揭示了他內心的不安。
“加利福尼亞,他們去那幹嘛?”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你知道的,冬花,他們去那裡的理由。”
在傑森關懷的眼神下,冬花如墜冰窟,從手到腳都在發冷,他隱約覺得這件事和自己有關,可就是想不出理由。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下意識的,冬花選擇逃避,他試圖遠離面前給他巨大壓力的男人,可是下一秒他就被鉗制住了雙肩。
“白石冬花,如果你還想當男人就給我勇敢點,難道穿上女裝就把你的身心都變成女人了嗎?”
傑森有些生氣了,他一開始對這件事就抱著不支援的態度,但是冬花堅持,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幾年下來冬花做的不錯,他也就沒說什麼,可是現在,他最怕發生的來了。
受到過多的敬仰,過多的愛慕,甚至男性的追求,讓他下意識把自己放在了弱勢,那是自以為主動的被動。
不是說其實同性戀,只是這種像女孩的男生,還不如去做變性手術。
明明去年還好好的,怎麼沒多久就變這樣了。
這麼想著,傑森抓著冬花的雙手逐漸用力,吃痛的感覺讓冬花冷靜了下來,傑森的下一句話直接開啟了記憶匣子。
“據說當時某個黑色勢力的大佬在加利福尼亞度假。”
看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徹底啟發了冬花,此時他才明白,那隱隱的預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