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公司又不在同一個地方,我哪知道!”陽晴回答得理直氣壯。
靜然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算了,那不重要,這個比較重要……”說著,低頭吻住了她。
她忍不住回應他,不知何時起,就像下了咒一樣,她對他有著莫名的眷戀,就連嘴唇都想念他。
上癮真的不是件好事,任何事都是這樣。
嗯,需要改一改,需要戒掉……
這件事需要好好想一想,她在心中如此提醒自己。
週末很快的逼近,這個週末陽晴和靜然準備回南部一趟,把那副家傳的手銬和新購得的鑰匙送回去給寧奶奶。
另外,她又鼓動靜然邀御麒一起去。當然由他出面,御麒就答應一起前往了。這些日子,也虧得不怕白眼的陽晴在中間潤滑,讓叔侄倆的關係改善許多。
“又要回去?以前怎麼沒這麼勤勞過?”寧遠聽聞女兒又要回南部,第一個反應是——有鬼!
“我幫奶奶買了東西,想快一點送回去給她。”陽晴自顧自吃著飯,不理會老爸的大驚小怪。
“你怎麼回去?”寧遠懷疑地看著她。“該不會又是那個繡花枕頭送的吧?”
“就是啊!可是啊……”陽晴故意慢條斯理地吊足他的胃口。“還有別人,你不用擔心。”
“誰?”
“他侄子。”陽晴遲疑了一下,決定對老爸坦白。“其實我那天遺失的錢包找到了。”
陽晴把認識褚靜然的過程全說了一遍,當然可以省略的、會惹老爸跳腳的部分她就不提了。例如他寶貝女兒已經被這個“繡花枕頭”徹底的吻過這樣的事。
“什麼?錢是他侄子偷的?”寧遠還是跳腳了。“我就說他是繡花枕頭吧!不僅此,還是個不負責任的家長,沒把小孩教好,讓他出來做壞事。”
“爸!”陽晴實在不忍。“他也是很不容易。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青春期的小孩,根本就孤立無援。孩子更可憐,父母雙亡,只剩一個叔叔可以依靠……”
陽晴又把褚家的狀況交代清楚,希望能獲得父親的諒解。
“總之,這種行為就是不對的。”寧遠明顯軟化了許多,但言詞間還是不作讓步。
陽晴知道父親的心其實很軟,只要有機會跟御麒相處,他會慢慢改觀的。不過比較頭痛的是,他似乎對靜然的敵意不減反增。
“你不準坐他的車回奶奶家。”寧遠難得的下令道。
陽晴瞠大眼睛。老爸雖然有點嘮叨,但是從來不是一個專制的父親,今天竟然會說這種話。
“好啊!那你跟奶奶說去。是奶奶要他去的,奶奶要的東西也是阿靜幫她買的。所以我不負責,你自己去跟奶奶解釋。”陽晴攤攤手,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我……我……”寧遠一口氣梗在嘴裡,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今天如果問題卡在別人也就罷了,問題是這個人是他的母親大人。他寧遠在外可以作威作福,在母親面前就只能乖得像只溫馴的兔子。要他去說,他哪敢?
但是就這樣屈服?他哪肯!
“那我也一起去,我下午就把錄影時間都挪開,反正我也很久沒回去看你奶奶了。”他得意地看著她。
“隨便你。”陽晴也只能這樣回答了。
四個人坐在車子裡,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早上靜然叔侄來接陽晴父女倆時,只見陽晴一臉紅通通地拉開前座車門,自己坐進去,也不管身後的老爸上不上車。
因為今天一早起來,寧遠又開始“ㄌㄢ‘了起來。
“我堅持自己開車,我不要坐那小子的車。”寧遠說。
“開什麼車?你哪來的車?”陽晴沒好氣地問。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