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永青握了握拳頭,體內的屍奴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醉刀
和尚揮了揮那把狼牙巨闕,引地周圍一陣塵土飛揚,隨即又掏出了酒壺豪飲起來。沐永青的眉頭跳了跳,不滿道:“酒罐子,戰又不戰,拖延時間等救兵不成?”
“救兵。。。。不。。。。沒那東西。。。。嗝——”和尚打著酒嗝,道:“真正開打前。。。。自然要先來幾口。。。。嗝——”
“怎麼?你想喝酒緩解痛楚不成?”永青笑道。
“不不不。。。。平時決鬥我是不喝酒的。。。。嗝——”和尚道:“但是對於你。。。。嘿嘿。。。。要是拿你當對手。。。。。。打前是自然要喝幾口的啦。。。。。”
“為什麼?我的實力還上不了您老的法眼?”永青道,身上的衣服開始不安分的動起來,他那些“小玩意兒”已經全部蓄勢待發了。
“錯。。。平時不喝酒。。。是為了控制力道。。。。”和尚搖搖晃晃舉起了巨闕,道:“喝了酒。。。。勁兒那就收不住啦。。。。。”
“那有如何?”
“勁兒收不住。。。。下手。。。。下手那就不知輕重啦!”和尚的眼中光芒暴漲,舉刀橫在胸前,右腳蹬地衝了上去。
永青的耳朵一動,知道和尚殺過來了。這一刀的力道不比以前那些傢伙,砍實在了,斷個胳膊少條腿那是絕對的,就是蹭一蹭也會少層皮。這一刀,永青不敢亂接,腳底子移動,留個虛影閃開了。
和尚知道這刀八成是砍不到那傢伙,隨即反身一擋,只聽“當”的一聲,果然是一把玉蕭從背後擊來。永青的眉頭一皺,這一下沒打著,自己的虎口卻被震的生疼。
和尚不管永青怎麼樣,這場比試他是要拿定了。和尚拿刀之手猛震一下,彈開了玉蕭,猛劈邇來。
永青暗叫不好,撮掌從側面猛擊刀身,直劈下來的狼牙巨闕硬生生地給永青這一掌給打偏了軌跡。但依舊的,永青的肩膀被劃拉出了一條血口子來。
但這就結束了嗎?
來而不往非禮也!
永青在那同時飛起一腳狠踹下去,和尚猝不及防,鬼嚎一聲,整個身子彎成了蝦米狀直接就給踢飛出去了。
話說永青這一腳雖然不重,但狠就狠在踢的位置。
不偏不倚,正巧是踹到了和尚的騷根兒上,登時是騰地他齜牙咧嘴,捂著下面嚎著把沐家祖宗十八代挨個罵了遍。
“我姐教的?咋?不服?不服就來呀!媽的我還怕你個老醉鬼不成!?”永青捂著傷口,嘴上卻也不肯服輸。
“好小子,我操你姥姥的!”和尚叫罵著又殺了回去。
這兩個傢伙,別看以前是舊相識,但要真為了一件事打起來,那估計最少也得見些紅才收手。
永青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拿著自己的玉蕭迎著就衝了上去。
“哐!”
一聲巨響。
兩人的武器交錯在一起,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麼戰術了,倆人現在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好傢伙,居然還真他媽來真格的!
兩人這樣一面在心裡罵著,一面噼裡啪啦的交起了手來。
到底是勢均力敵,這樣你來我往對轟了五十幾個回合,和尚和永青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頗有幾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樣子。
說來也怪,永青的這把玉蕭不知是什麼東西打造而成的,來來回回接了七十多下狼牙巨闕的猛砍,看上去卻是分毫未損。
打了這麼久,兩人的氣其實早就消了大半了,但誰也不想說打住。
為什麼?
面子唄!
誰認慫誰就是龜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