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人一個活法,到是讓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受教了,今日我們兄弟二人慾離去,這講經臺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了,講經臺是一個修煉的極品法寶,你留著用用吧。”那位大哥說著,一揮手,一個只有尺許大小,七彩琉璃光閃的縮小講經臺出現在廖靖華地身前,那個做弟弟的張口欲言,可是看看哥哥的神色,又將話吞了回去。
“呵呵,在下能得這困龍鎖已是齊天之福了,困龍鎖在下還不能理解一二,再拿了這講經臺,只怕也是糟蹋了,在下謝過前輩美意,不如前輩另尋有緣之人,在下地福份只怕不容拿起兩件仙器來。”廖靖華看了看那精巧琉璃的講經臺,想了想說道,仙器是個好東西,如果說廖靖華不想要,那是假的,不過廖靖華以為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保重這些仙器,一個困龍鎖,偶遇到少卿這麼一個識得的就弄出人命來,若是自己再把這個修真者人人識得的講經臺給取走,那才叫真的是永無寧日了,真不知這老頭是看中自己還是想要坑害自己。
“哈哈,你不要我們倒也不能勉強,只不過除了講經臺,我們可再也沒有能拿出手的,這飛天掃帚倒是個寶貝,可惜是我們兄弟性命交修地法寶,倒是送你不得。”老頭哈哈的笑道。
“相逢就是有緣,若是前輩看得起在下,時常能記起在下便是了。”廖靖華笑道。
“哈哈,我們兄弟這些個年頭真是白修行了,竟然還不如你一個凡塵小子看得透,罷了罷了,你自己保重吧。”老頭哈哈的笑道,收起那講經臺來,向弟弟一招手,兩老頭灑脫的騎著掃帚御空而起向山下飛去。
“唉……這條路,還真是不好走啊。”廖靖華看著兩個老頭訊息的方向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
“對了葉子,既然你的眼睛當時就已經復明了,你為什麼沒有對我說?”廖靖華突然問道。
“這……我……當時你那個樣子,我怕……我怕你丟下我不管。”水葉子一愣,接著低著頭訥訥地說道。
“嗯……也許,你是對的。”廖靖華苦笑了下道,回想一下當初的樣子,確實,帶著水葉子走不過是由於從前的承諾而已,如查知道水葉子已經復明,有了自保的能力。只怕還真的未必能帶著她一起走了。
“對不起,倒是我讓你擔心了。”廖靖華說道。
“說這些幹什麼,正如你所說,咱們是同伴嘛,還是先想想怎麼處理少卿吧。”水葉子說道。
“事情已經做下了,就不能婆婆媽媽,雖然我的手段殘忍了點。可是說到底還是為了自保,否則地話現在你已經被剝了皮,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廖靖華苦笑了一下,巨人棍在地上劃拉幾下,劃出一道丈許深的坑來。將那缺了腦袋的少卿拋入坑中,再蓋上泥土,雖然泥土尚新,可是出不了幾日,就會長出新草來。
“沒想到我廖靖華也會有毀屍滅跡的一天。真是世事無常啊。”廖靖華再次苦笑了起來。
“這也怪不得咱們。”水葉子道。
“唉,走吧,怕是要不了多久。離炎宗的人就會追上來了。”廖靖華說道。
廖靖華在前面走著,水葉子喜滋滋的跟在後面,廖靖華走得很快,眉頭是緊緊的皺著,抓緊時間理清這段瘋狂地日子裡的一些事情,不過廖靖華仍然能感受得到水葉子那不同的目光,這種目光曾經他也遇到過,最早的羽裳。後來到雪兒,都曾經用這種目光看過他,甚至還有獸人族的阿拉沙,只不過他在一個地方停留地時間都不長。
水葉子的這種眼神,是廖靖華最不想看到的。一個個為了他,因為他而倒下的人。仍然時常會在夢中將他驚醒,看來有必要跟水葉子說清楚一下了。
趕了十幾天的路,廖靖華將思緒也理順了一些,現在地頭等大事就要儘快的要離開離炎宗能追蹤的範圍之內,按著現在地距離來算,離炎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