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無比,只是這種光滑好像沒有什麼作用,因為他們走路根本就不用腿,是用遊地。
“睡這裡。”藍兒說著輕飄飄的一擺尾巴游了起來,慢慢的飄落到那網狀物上,尾巴倦起,像是一隻睡覺中的小貓,極為可愛,廖靖華幾乎就想要衝上去,摟著她一起睡下去。
“嗯嗯,多謝,我想,我明白了。”廖靖華連連點頭道。
“那你就睡吧。”說著藍兒尾巴微微一動再次遊了起來,廖靖華笑著道了聲謝躺到了那張網床上,由於水的浮力,雖然是網床,可是躺下卻也極為舒服,沒有一點地勒感。
“對了、書生,在你睡覺前,能不能先給我講講你們那裡的事兒,比如說故事啦。”藍兒非但沒有走,反而遊近了床邊立在那裡,尾尖處微微地擺動著,使她保持住了那種飄浮的姿勢,同時也讓廖靖華明白,為什麼桌子旁沒有椅子,人魚那極為技巧的平衡能力,便得他們根本就不需要藉助椅子這種傢俱。 。
“故事?”廖靖華不由有些頭疼,他讀的都是聖賢之書,教授的也都是做人的道理,就算是有故事也都是那種哲理性的故事,雖然講來也可以敷衍一下這個好奇的藍兒,但是從來都沒有給人講過故事的廖靖華卻覺得有些彆扭。
“講講嘛,平時我們最喜歡聽大祭祀給我們講故事了,我要聽悽美的愛情故事。”藍兒雙手捧在胸前,隨著一呼一吸之間,胸前那混圓的胸部彈跳著,好像隨時都會掙脫掉那件水草衣服一樣,弄得廖靖華邪火大盛,當真想將這小姑娘按在這網床上,只是再看那條尾巴,邪火頓斂,他們根本就不是同類,就算是廖靖華想發生點什麼邪惡的事,好像也是有心無力。
廖靖華不禁揉揉有些發疼的腦袋,只想儘快的把這個小姑娘打發走好休息,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他記得自己還在雲陽過京城的時候,無意間翻看了一些來自西方國家傳教士的翻譯書籍,還真是讀到過一篇很悽美的故事。
“好吧,我就給你講講,故事的名字叫,海的女兒。”廖結清了下嗓子說道。
“海的女兒?說我們的?”藍兒的眼睛一亮叫道。
“呃……好像是的。”廖靖華看了看藍兒那條尾巴,再聯想一下書中所講敘的故事的女主角,好像還真是一條有尾巴的人魚。
“那快講。”藍兒兩眼冒著星光的叫道。
“嗯,從前啊,在大海里,住著一個人魚公主……”
“不可能,我們人魚裡沒有公主,大家都是和平共處、一視同仁的,沒有誰比誰高貴或者低賤。”藍兒叫道。打斷了廖靖華的故事。
“可是,我講的是故事,故事是可以虛構地呀。”廖靖華有些無奈的說道。
“虛構的是個什麼意思呢?”藍兒像是一個好奇的寶寶一樣歪著腦袋問道,長長的黑髮自肩頭如瀑布一樣湧了下來,擋在胸前。
“唉,虛構就是假設,假的。其實並不存在這個故事,只是人憑空想像出來的。”廖靖華知道自己肯定是休息不上了,只好坐了起來解釋道。
“噢,原來是假地呀,那好。原來是假的啊,你繼續講吧,我聽著。”藍兒說著尾巴動了動,橫著飄在空中,像是躺在床上一樣。長長的秀髮像是被子一樣掩在身上,酥胸半露,長長的魚尾在水是微微的晃動著。別具有一種誘惑性。好吧,我講到哪了?”廖靖華微一失神問道。
“你講到大海里住著人魚公主。”藍兒嘻嘻一笑說道。
“噢,對啊,海里住著人魚公主。”廖靖華點點頭兒,重新整理了一下故事地思路正準備開講,這時門被扭開一條縫,又有兩個小腦袋鬼鬼祟祟的伸了過來,廖靖華不得不停住。另外那兩個小姑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