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知不覺間點到了那傷疤之上,均勻的將那液體在傷疤上塗抹開來,那乳白的夜體在廖靖華手指的輕揉之下,漸漸的淡開,最終消失不見,好像都鑽進了面板之下一樣。
片刻功夫,那傷疤之處開始癢了起來,廖靖華伸手想去撓撓,可是伸出的手卻被一隻晶折如玉的手緊緊的握住,“你這張臉不想要了不成?一個大男人,連這點癢都受不了不成?”卻是喬小瑤及時出現。
“慚愧慚愧。”廖靖華訕訕的說道,只是看到喬小瑤抓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雖然他很享受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喬小瑤那隻小手軟軟的,握得廖靖華有一種想要呻吟出來的衝動,八五八書房只是聖人所教之道卻使得他不得不掙了一下,喬小瑤氣得咬得牙咯咯直響。
再過片刻,傷疤處癢得更是厲害,癢得廖靖華手顫抖不休,幾次想伸手去撓,卻又不得不強忍著自己,難受之極。
“哼,還大男人呢,連這點癢都受不了,本姑娘用了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從來都沒有你這麼費勁過。”齊小瑤撇了下嘴不屑的說道。
廖靖華終於知道,為什麼喬小瑤的臉上看到一絲的瑕疵了,原來卻是有這等好東西護著,哪怕是受了再大的傷,哪怕是有再大的傷疤,怕是在身上也留之不住。
“師妹,師妹。”正當廖靖華尷尬的不知該與齊小瑤說什麼好,就這麼對著也是不好,正當廖靖華想尋些聖人之道教導一下齊小瑤之時,呼聲傳來,廖靖華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咦?大師兄?你怎麼來了?你不是一直都陪在師父身邊嗎?怎麼有時間找師妹來玩了?呵呵,太好了,走走,帶師妹去玩啊。”齊小瑤一見來人連忙跳了過去叫道。
廖靖華回頭望去,卻是一箇中年文士模樣的人遠遠行來,頭上戴著一頂文士帽,身上穿著一襲乳白的長衫,腰帶上還帶著一塊圓形玉佩,修長的手裡抓著一把白玉扇,也許是文士的裝扮,還有那文雅的形象,此人一下子便贏得了廖靖華的好感。
“小師妹,休得胡鬧,今日你偷溜出去,若不是二師弟一再給你說好話,師父定會責罰於你。”那位大師兄伸出扇子輕輕的敲了一下齊小瑤的腦袋輕聲道,語氣柔和,可是卻有一種質感,聽起來棉裡藏針,卻又極是舒坦。
齊小瑤縮了下脖子,伸了伸舌頭,“大師兄定是也為我說好話了,你從來都不在師妹面前說你自己的好。”齊小瑤笑開嘻嘻的說道。
“哪裡自誇的,也不怕丟人。”大師兄輕笑道,接著將目光落到了廖靖華的身上,“想必這位就是師妹你自山下帶回來的那位奇人了吧?”
“不敢當不敢當,小生廖靖華,只是一介書生而已,萬萬當不起奇人二字。”廖靖華連忙拱手道。
“這位老弟客氣了,在下隱仙派門徒,也是這裡的大師兄管閒。”管閒微微施了一禮說道。
廖靖華見那管閒一副文縐縐的樣子,又是來這隱仙派之後第一個給自己回禮之人,心中更是對他好感大增,連忙又客氣了幾句。
“好拉好拉,你們兩個不要再客氣來客氣去的了,煩是不煩啊。”齊小瑤一見管閒大師兄又要開口,大有接著客氣下去的意思,連忙出聲打斷,“大師兄,你可是很少離開師父身邊的,倒底有什麼事啊?”齊小瑤問道。
“是這樣的,師父聽了二師弟的介紹之後,想見見這位老弟。”管閒淡笑道,管閒本來長得就極為文雅,這一笑起來,更是如春風撫面,別說廖靖華本就想見這隱仙派的掌門,就算是不想見,得這位管閒大師兄的邀請,也要去見一見。
“如此一來,小弟便不客氣了,還請管兄帶路。”廖靖華不知不覺間與管閒稱兄道弟起來。
閒管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喜,雖然他的脾氣極好,可是做為大師兄,修真的時日自然更長,修為也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