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下面都是一片空曠的區域,完全可以容下一個人在下面爬動。
他趴低了身體,手肘帶著大腿內側往前慢慢挪動著,儘量減輕行動的聲音,畢竟他頭頂就是一群士兵,他可不想因為他的疏忽而打擾到他們的好夢。
由於房子與房子只見的間隔距離很小,鄭奇很輕鬆的再次爬到了另一個簡易營房下面,身下的土地溼漉漉的,鼻尖隱約聞到一股混雜著酒精的尿騷味,不知道誰在這裡小便,不過鄭奇敢肯定的是,這傢伙絕對是躺在床上,身體一側,然後就掏傢伙往外噴。
鄭奇甩掉腦中的這些想法,繞到了這間房的房門前。和剛才一樣,又一個闊劍地雷放在了他人察覺不到的角落,然後轉身離開。
他離目標越來越近,不過前面很不幸的出現了一大塊空曠的區域,周圍都沒有任何的掩體,通行又成了一個大問題。
鄭奇眼睛四處瞄著,右手邊不可能,但左手邊有一個排水用的水溝,寬度不是很大,不過也足夠容納一個成年人。
他看了一眼四周,確認沒有人,立即抱著槍迅速朝著那個位置跑去。
他在水溝面前剎住,由於幾天前下過雨,加上這裡的排水設施實在是垃圾,下端完全堵住,導致這裡積了很多排不出去的雨水和汙水。鄭奇遲疑一秒,深呼一口新鮮的空氣,然後輕輕邁步下去,儘量減小水花的聲音。
“真是糟糕,味道比我想象的還要重!”鄭奇在腦海裡嘀咕著,他右手端著步槍,左右摸著牆壁慢慢往前走著,速度不能太快,否則會有水聲;也不能太慢,因為待著這裡確實不舒服!
“小心,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鄭奇立即停住了動作,蹲底身體,眼睛瞄著上方。
一個穿著一條短褲的男人走到了鄭奇正上方,離得很近。鄭奇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對方並沒有發現鄭奇,估計這會兒已經完全迷糊了。對方看也不看,拉下來褲子,掏出了他的傢伙來,看來是打算噓噓。
鄭奇急中生智,掏出了軍刀,學著青蛙的聲音,“呱呱”幾聲,那個人也“咦”了一聲,黑夜中他看不大清楚水溝裡的景物,加上現在是醉酒狀態,他根本沒有一點警惕,彎低了身體,他湊過一個頭來,想要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叫。
“嗚!”沉悶的聲音,伴隨著刀子劃破喉嚨的細響。鄭奇捂著對方的嘴巴,把脖子處的軍刀收了回來,然後慢慢地把這個人拉到了水溝裡面,他脖子處噴出的鮮血濺到了鄭奇的身上,一股溫熱且帶著腥味的感覺刺激著鄭奇的神經。
解決掉這個麻煩,鄭奇接下來很順利的來到了前方。
晚上大多數人都在休息,或者有著其他的娛樂,因為鄭奇聽到了女人的聲,讓他不禁又想到了剛才那個被強迫的女人痛苦祈求的樣子。搖了搖頭,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跑出腦後,他不是上帝,也不是救世主,他其實不對任何人有責任,他只是一個為了賞金而來的獵人!
慣例在門口放了一個闊劍地雷,等到探照燈掃過去之後,鄭奇快步而又安靜的跑向了停著幾輛卡車的地方,蹲在了被黑布遮掩的高射機槍旁邊。
剛想要掀開看看,依安蒂的聲音響了起來:“沒時間了,又有兩個人朝著剛才那個房間走去,你必須趕在他們發現屍體之前解決他們!”
收起好奇心,鄭奇繼續抄小道。從房子旁邊加速前進,然後來到了又一個臨時搭建的竹房子旁,蹲了下身子,繼續從地下往前爬去。
他來到了目標所在房子的左邊,剛想繼續爬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微微轉頭,眼睛看到有四隻腳從他的身旁走過,離他不過二三十厘米的距離,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等到他們走過去,鄭奇推開了步槍的保險,槍口微微抬起,瞄準了兩人後面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