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在昨天,布瑞安就已經帶著自己過去拜見過這個小姑了。對於自己從前的一切,嶽川全部都歸為失憶,雖然這樣子不能讓自己的小姑完全放心,可是也避免了一些只有雷蒙德和這個小姑兩人知道的事情自己說不出來的危險。言多必失。還是不要急於求成地好。
“賽莉婭姑姑您好,嶽川來遲了。”一身紫色長袍的嶽川走上前向自己的小姑俯身施了一禮,恭敬地問候,畢竟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絲毫怠慢不得。
看著自己二哥唯一的兒子,賽莉婭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收到自己手下的報告,她也不確信這個就是自己的侄子。可是昨天生地事情卻又顯示出了自己這個侄子高深的雷系魔法修為,那種世間最為純粹地雷電之力是普通的雷系魔法師根本動用不了地。
站起身將嶽川的領口矯了矯。賽莉婭看著這個器宇軒昂的年輕美少年,心中卻又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還跟在自己身後姑姑、姑姑叫個不停的那個稚氣少年。要是他當初沒有負起離家出走就好了。
“姑姑……”
“啊?”出神的賽莉婭被嶽川猛地驚醒。收斂了以下自己地情緒,賽莉婭笑著說:“都到了這裡,你還用嶽川這個名字幹什麼,你就是雷蒙德,雷蒙德這個名字永遠都是你的。誰都奪不走!”輕輕的拍了拍嶽川的肩膀,賽莉婭用嚴肅的口吻說道:“去吧,那裡才是你地座位。”
嶽川順著賽莉婭所指之處看去,卻是大廳中與郎思羅憑平齊的椅子,嶽川毫不客氣的走上前坐下。眼神咄咄逼人的看著對面的郎思羅和另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這兩個人中郎思羅是自己的對手,而那個叫做克拉溫莎的婦人,光從她所坐的位置便知道了,所以嶽川也就沒心思再上前去問候。
祠堂中還有三十多個族人,除了上次在主堡中見過地郎思羅地的兒孫之類地十多人,還有的就是克拉溫莎的丈夫兒女之類的。而賽莉婭至今未婚,倒是沒有帶人過來,除此之外就是兩個雷蒙德的母親嫁過來時帶的兩個侍女,畢竟是從前侍候過老主人的。和布瑞安一起。都破例准許進入了祠堂,而其他旁支的族人都沒有資格踏進這裡。
看著那兩個侍女望向自己的眼神中那一抹掩飾不住的憐愛和緬懷。嶽川心中忍不住一嘆,雷蒙德這小子的母親在生下他不久就死了,而後他老爹便終日抑鬱,最終病亡,而雷蒙德這小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跑出去找什麼契約魔獸,現在也不知道是翹掉了還是怎麼的。不過這樣也好,現在就自己一張嘴能夠為他們說話了,行事倒也少了許多阻礙。
“哼,真是沒有規矩,見到自己的長輩和兄長竟然半點禮節都沒有,斯達爾家族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我看啊還是趁早離開吧,斯達爾家族的高貴,絕不容許你這種來歷不明的小子玷汙。”
說話的是一個英俊的金年輕人,年歲看上去都趕得上賽莉婭了。不過這傢伙面目中總是帶著一種陰狠勁,只是看著他,便讓人渾身不舒服。這個人布瑞安也和自己說過,是郎思羅的長子,自己的堂兄西德尼。
嶽川嗤然一笑,輕蔑的看著西德尼,悠悠說道:“要我給你行禮嘛,這個倒還不一定呢呢。雖說你是我的兄長,可是我,雷蒙德。斯達爾這個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作為一族之長,我若是向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行禮,尊卑何在?我們斯達爾家族的臉面又何在?哼,來歷不明的小子?可笑,簡直是荒唐!我雷蒙德身上流著的是斯達爾家族的血,我身體中的是星辰和雷電的力量,我若名不正言不順,還有誰能承擔斯達爾家族光輝和榮耀?你嗎?”
嶽川戟指所向,西德尼心中猛地一慌,似乎感到自己弱了場,西德尼立刻惱羞成怒,剛要說些什麼,卻聽自己老子重重一咳,趕緊收住聲,恭敬地站住不動。郎思羅一雙威稜四射的眼睛環視一下祠堂中的眾人,見與自己目光相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