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越聊越投機,從劉徹對司馬相如才學的肯定到兩人的文學見解到對當今社會不同文學家的評價批判,兩人似乎十分投緣,見解也幾乎相似,很快便把我和卓文君兩個人扔到腦後去了。我和卓文君相視一笑,也開始我們的話題。
只聽她笑著說“看來令兄和長卿很是投緣呢。”
我也笑著說“我想我們也很是投緣呢,對了,你和他有什麼打算?”
卓文君也是很苦惱的樣子說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們想回長卿的老家,在從長計議。”
我想了想“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沒有你父親的同意與祝福,你們也不會快樂啊。”
司馬相如聽見我的話,緊緊握住卓文君的手“是我無能,不僅不能得到你爹的同意,還連累你而我一起吃苦。”
卓文君笑著看著他,緩緩說道“跟你在一起,吃苦我也甘心。”
我看著他們嘆了口氣,這廂對他們的事情一直不表態的劉徹突然開口了“想讓令尊同意也不是不可能”,我們三個同時望向他。
司馬相如說道“不知陳兄可是有什麼法子?”
劉徹把玩著手上的扳指說道“就是剛才你們說的吃苦”,我們幾個對視一眼,瞭然一笑。
站在草廬前,我們鬆了一口氣“終於大功告成”,這幾天我和劉徹沒事就出宮幫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在城郊挑了一個草廬,開了一家“君如酒肆”。卓文君更是把自己喜愛的衣物和首飾都賣掉來支撐酒肆,並且當壚賣酒,做起了一般家庭主婦做的事情,司馬相如也繫上了圍裙,開始了他的跑堂生活,當然這便是劉徹的法子。而最可笑的事情,便是我也卓文君在一起賣酒,劉徹也被我各種威逼利誘的幫著司馬相如跑堂,只可惜他是十分別扭,經常是冷著一張臉,我十分害怕他哪一天突然爆發,把那些指使他的顧客打得鼻青臉腫。
不過文君依然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知道他還是害怕他爹突然帶著一群家丁來把她抓回去關起來。於是我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姑且一試,我想你爹是不會放任自己的女兒在這裡賣酒,一定很快就會接受你們的”,文君點了點頭。
這時外出打聽的劉徹回來了,我們連忙跑過去問他“怎麼樣?”
只見劉徹搖了搖頭“卓王孫聽聞這件事,已經發話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但是已經宣佈斷絕和卓文君的父女關係。”卓文君聽罷頓時哭成了淚人,司馬相如抱住她,輕聲安慰著,真是揪心。
於是我問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劉徹想了想“倒也不是,這老傢伙真是頑固不靈,看來我得親自見見他了”,於是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話“等著我的好訊息”。
經過這件事我只能說,我太佩服劉徹了,也不知道他的談判能力怎麼那麼強,竟然真的吧卓王孫搞定了,當天卓王孫便派人跟著劉徹來接女兒和女婿了,只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想在酒肆再呆一天,收拾一下。我也私下裡問過劉徹是不是拿出自己的身份來壓迫卓王孫接受司馬相如,結果被他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最後還是從司馬相如嘴中得知,原來劉徹只是勸說卓王孫要顧及自己的顏面,自己的女兒當壚賣酒畢竟太傷大雅,並且將司馬相如的才華大加讚賞了一番,其實我覺得一定沒有這麼簡單,卓王孫豈是那麼容易搞定的,如果真的那樣,早就在他們私奔時,卓王孫已經羞愧難當的把他們帶回去藏起來了。
我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卓文君和司馬相如說道“為什麼要再待一天呢?這也沒什麼好拿走的。”
卓文君有些羞澀的說道“其實我和長卿是想給你們好好做一頓飯,你們幫了我們這麼多忙,還未曾好好感謝過你們,我們也沒什麼值錢的好東西,只是想盡一點心意。”
我聞言很是感動,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