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身。聽著劉澈沉穩的心跳,張芳華也緩緩平靜下來。劫後餘生的喜悅讓她緊緊抱住劉澈,趴在他的肩頭嚶嚶哭泣起來。
劉澈頓住幾秒,輕拍著張芳華的後背:“沒事了。”
陳嬌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兩人相擁的場面。一邊慶幸沒出人命的鬆氣,一邊又感到刺眼的酸澀。
馬場是有實時監控的,就是為了在此類意外發生的時,能第一時間處理。得到訊息的張柏傑跟著工作人員的車急忙趕來。看到得救的張芳華才鬆了口氣,慌忙下車,走到馬前:“芳華,沒事吧。”
劉澈看到不遠處的陳嬌,知道她那小醋罈子又打翻了,客氣地推開了張芳華,躍身下馬。卻聽到身後張芳華帶著哭腔軟軟的聲音:“劉大哥,我腿軟,下不去。”劉澈也沒多想,女孩子嘛, 應該的,隨手將張芳華從馬上抱下。
張柏傑握著劉澈的手,連連感激道:“劉總啊,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啊……”
劉澈可沒心思聽張柏傑的絮叨,一顆心早飛向了佇立在一旁的陳嬌。她坐在高高的白馬上,衣襬飛揚,背光看不清神情,劉澈卻隱隱覺得她要虛華而去了一般,心中閃過一絲慌亂:“阿嬌,過來。”
(二)
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向劉澈報告:“老闆,馬場的馬打了麻醉被制服了,獸醫正在檢查馬匹發狂的原因。”
劉澈點了點頭,轉頭對張柏傑笑道:“張小姐受驚了,張大哥還是送她去醫務室休息吧。我和阿嬌去看看馬匹。”
張芳華哪裡願意離開劉澈啊,抓住劉澈的手,急忙道:“劉大哥,我也去。”張芳華剛從馬上摔下來,可不敢再騎馬了,於是和張柏傑一起坐著工作人員的車。
劉澈點了點頭,躍上馬和陳嬌並駕齊驅:“阿嬌,怎麼了?”
陳嬌揚著頭,睥睨地看著劉澈:“看不出來我在吃醋嗎?”
劉澈自然感覺到陳嬌的不滿,但哪裡料到她會那麼直接地說出來:“英雄救美嘛,你看人家張小姐恨不得兩隻眼睛都膠到你身上呢!兩人共騎,你儂我儂,很不錯嘛……”
那話裡毫不掩飾的酸意卻讓他心情很好,他雙腳加緊馬肚,趁陳嬌不防,雙手將她騰空抱到自己馬上。
“啊,劉澈,你幹什麼?!”陳嬌她們騎馬向來是小打小鬧,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小心肝嚇得半死,粉拳如雨點般落到劉澈胸口。
劉澈抓住陳嬌胡作非為的小手,低下腦袋在她耳邊道:“現在你儂我儂的是我們了。”
陳嬌臉色一紅,推開劉澈的禁錮。他竟然對著自己耳朵吹氣……
張芳華看著馬背上親熱的兩人,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張柏傑臉色也不是很好,他竟然估算錯那個小助理的影響力了。
棗紅色的駿馬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腹部隱隱的起伏才看得出來它並沒有死去。
獸醫看到劉澈過來,急忙迎過去:“老闆,沒有外傷,血液裡也沒有促進興奮的成分,要找到發狂的原因看來只能剖腹了。”給馬匹剖腹可不是他隨便能決定的,馬場裡的馬都不便宜,隨便殺掉一匹都是重大損失。
這是匹難得的好馬,劉澈有些不捨,下馬走到棗紅駿馬邊上,摸著它的頭顱,輕輕嘆息了幾聲,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給我拿一雙手套過來。”
劉澈 棗紅駿馬的嘴巴,在它牙齒口腔裡掏了半天,掏出幾抹綠色草渣,他低頭聞了聞:“這是馬覷赤,馬吃了會胃疼,為了緩解疼痛就會一直奔跑,展現出發狂症狀。我們草原上一定有不少這種植物,快點去找,儘快剷除。”
“是。”工作人員匆匆趕去查視。
張柏傑再次對劉澈刮目相看:“劉總真是博學多才。”
張芳華也湊了上來:“劉大哥,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