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並不認為憑一己之力就能扭轉當今的諸多隱患,所以這和皇家關係緊密互為依靠的力量,的確是值得他花上一番心思將其利用起來。
“也不知那五色神鹿考慮的如何了,文老人這一方想必又有新動向,如果五色神鹿再不動手,很可能會晚上一步。”
帶著錦衣衛回到張家,張安平取出了六枚靈丹,大多數為養護魂魄,喚醒神智的丹藥。
把丹藥餵給錦衣衛之後,便將其安置在了一間暗室中。
他則是來到廳內,思索接下來該如何呼叫錦衣衛的事。
正在此時,一縷神念跨越虛空而來,引起了張安平的注意。
“並肩王,我已經煉化了內丹,掌控了些許五色孔雀的能力,明日便會前往花樓,屆時可執行此前的計劃。”
張安平心頭微動,五色神鹿已經入局了。
那麼接下來,便是太子這一方了,白玉兒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他不再多想,盤膝坐在蒲團上閉目調息,一夜的時間飛速而過。
次日,張安平早早的便趕到了花樓。
他並沒有驚動任何人,現身在了花樓頂層的空間中。
一道窈窕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正是此前那花妖的形象。
“如何?這樓內的其他女子,可曾察覺到端倪?”張安平打量著五色神鹿變幻而成的花妖,嚴肅的出聲問道。
“這些女子的修為不夠,自然是無法看穿的,無論是氣息還是功法招式,我都參悟了一部分。”五色神鹿倒似乎很適應裝扮成女性,並無什麼不適之感。
甚至望著五色神鹿的偽裝,張安平也生出一種很驚訝的感覺,如果他不動用天魔的神使去窺探其本質,他真的會以為那花妖已經脫離了虛無界的封印,重新站到了他的面前。
“怎麼會這麼像的?這世間真的有一模一樣的東西嗎?”暗暗揣測,張安平感受到了一些異樣。
“並肩王,你到底打算怎麼做?”五色神鹿看到他表情變化,眼神也不知為何稍稍躲閃了下,緊接著便開始追問,似乎想急迫岔開話題。
這種表現令張安平心頭的異樣,逐漸被確定了下來。
不過此時追問不是最佳時機,況且可能此事會牽涉到其他因果,他只需要保證五色神鹿聽他的吩咐即可,根本無需節外生枝。
“太子身旁的人,在昨夜已經和張家派出的勢力見過面了,只不過他們忌憚我的實力,故而沒有敢過多窺探,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察覺不到我的計劃,所以你需要儘早動手,切入點便是那白玉兒,至於如何去做……我並不想太多限制你,只需要實現目的即可。”
“這女子有何特殊的?昨夜我也用神識窺探了太子府,發覺這女子修行資質並不高,為何值得王爺投入如此大的代價?這九霄上人的修行法,可謂是人族最為有價值的一套閥門,若是將此物送給一些有資質的人,無論從長遠上來看還是以如今的局勢來看,都可以更早的見到效果才對。”
五色神鹿忍不住開口問,畢竟九霄上人的修行法名聲太大了,這樣的修行法門給一個花樓女子?簡直是暴殄天物了。
“此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你也明白那女子修行了花妖傳承的法門,在你我看來花妖的修行法很詭異,但是論起品級卻很低,這很可能會使得白玉兒未來的終點受到限制,但不可否認的是,這門功法在凡人中,遠比九霄上人修行法更為有用。”
“所以我想借你之手,來試探一下修行法之間的差距,還有想看看普通人出於利益考慮會選擇哪種方向,由此便可解釋我很多疑問。”
張安平並沒有說什麼長篇大論,而是出發點極低,讓人有一種這樣的大能,不該把心思浪費在這種小事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