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摸了摸下巴,冷漠的說:“你去一趟四靈仙宗,能殺多少,就殺多少。不過要給他們留下一位武王,讓他們繼續對大周皇室施壓!以免徐州其他勢力趁機爬上來。”
李月生聞言點頭,很輕鬆就明白了張安平的想法。
四靈仙宗既然能對大周皇室施壓,對即將展開謀取九州計劃的他們來說,可以是制衡皇朝的一股力量。
但這股勢力太自以為是了,還盯上了張氏族人。
此次既是教訓,也是對外界的警告。
至於李月生能否有一人挑戰一個宗門的實力,卻是完全不必擔憂的。
且不說紫月天驕的三轉與秘法,只說李月生身上的寶物,便有幾十件之多了,半步通靈至寶,也有二件。
他本體為武王,加上半步武王的兵刃,再有紫月三轉增幅三倍實力,加上秘術與體修的底牌,橫推武皇之下,完全是輕而易舉之事。
甚至,李月生曾在力界,斬殺過初入碎空境的強者,那是堪比武皇的戰力,如此豪橫的實力與資質,放眼九州,除天驕以外,沒人是他的對手。
“教主,三日之內,我必然會回來的。”
李月生鞠身行禮,駕馭一口飛劍,直奔北方而去。
張安平掃了眼裂谷方向,正想調動神識激發飛舟內部陣法,卻感到眼前七彩輝光閃耀,陣陣香氣撲鼻,一位傾城美女,已是現身在飛舟甲板上了。
“雲藝拜見主人!”
雲藝穿著寬大飄逸的道袍,用一根木簪隨意斂起了三千青絲。
她沒做任何妝容上的修飾,素面朝天,卻依舊美得清麗脫俗,猶如冰山雪蓮的高潔出塵。
即便道袍寬大且不顯身材,卻依舊掩蓋不住那完美身材的過人之處。
“這女人,也太會玩了吧?”
張安平心境亂了,感到心臟怦怦亂跳。
道家的清心寡慾和嫵媚仙子的組合,對魔頭一類的修士來說,有著致命誘惑力。
修道者,一直都是魔頭的剋星!
其中天魔一族,最是感觸深刻了。
但凡修道者,一般都願意修煉雷法,其中的劫雷術法,往往會劈的天魔一族懷疑人生。
在天魔悠長的記憶裡,除了吞噬靈魂的滿足感以外,劫雷帶來的痛往往更為深刻。
長久以來,道魔不兩立,天魔對道門的態度,一直是痛恨無比的。
張安平身為星族大道的掌控者,擁有隕心藤的記憶,算是半個天魔族了。
所以他也受到了天魔一族傳承的影響。
其中,他對凡女,妖女,仙子,聖女之類的女子,是沒什麼觀感的。
可以說此類女子在他面前,就如同石頭,流水,難以引動半分慾念。
但云藝以器靈身份,扮演道女身份,引發出了天魔傳承裡的惡念。
張安平甚至有種想立刻鎮壓此女,看著對方從清心寡慾的姿態,墮落入欲壑難平的衝動慾望。
那是摧毀美麗事物的慾念,也是魔族對修道者宿敵的仇恨,二者結合在一起,激發出了藏在心底的最真切慾望。
他縱使是心境超凡,也被引動了黑暗慾望。
“主人,雲藝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嗎?”雲藝起身,瀟灑翩翩的走到他面前。
那張美到毫無瑕疵的臉上,只有公事公辦的平淡,眸光轉動是居高臨下的打量,讓張安平心中一陣動盪。
此女的尊貴身份,強悍的實力,讓張安平生出一種不適從。
以人族身份來看,此女是他此生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以天魔來看,此女則是宿敵與仇敵,卻偏偏稱他做主人,可以被他隨意處置。
不得不說,此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