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你用了何種手段,竟是殺了武王?”
張芝夏與小白追趕過來,張芝夏俏麗容顏略有蒼白,驚疑不定的盯著他。
“阿姐,是不可知的存在出手了,似乎與男嬰有關。”
張芝夏見他臉上有驚怖之色,心中更詫異了。
但她心憂阿麗娜的傷勢,不做回應,邁開步子,徐徐踏進狹隘的寒冰裂隙中。
小白要追上去,卻被張安平攔住了。
張芝夏繞過冰層,凝望著周圍武王留下的戰鬥痕跡,心臟砰砰亂跳。
那一道道寒冰裂痕上,仍然殘餘著武王的壓迫力,但如此強者,彈指能施展大法術,跆拳踢腿可滅修武宗,卻在虛影下無反抗之力。
詭異的事實,令人摸不到頭緒,若非心憂阿麗娜的傷勢,張芝夏也不敢貿然闖入。
終於,她見到了趴在沙土裡的男嬰,急忙小心抱了起來,取出手帕擦拭男嬰口鼻中的沙礫。
“主人,那虛影是什麼?蛇人被武王破開了胸膛,那道光卻能治療傷勢?這是何等詭異的力量!”
小白一雙狼眼瞪得溜圓,探頭探腦的謹慎張望,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張安平心底煩躁。
他腦海中那詭異的生靈將武王拖下地面的畫面,揮之不去。
“小白,我感到被人凝視的壓力,如刀鋒架在脖子上的寒冷。”
“唔,主人,你別嚇我,那一切一定是你的錯覺!”
“不對,那不是錯覺,阿麗娜崇敬神明,以使命和責任來度量向前走的每一步,這是上位者眼中完美的傀儡,小白,她沒死,我並不意外!”
張安平兩世為人,從白手起家到創立仙武宗門,踏足修武宗境界,也慣於使用權力達成目的。
所以,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陰謀的味道。
“主人,難道你放棄那男嬰的舉措,引起了那些存在的不滿,所以,這是警告,也是威脅?”
張安平轉身,望向天邊某處。
只是,一切異常都被掩蓋了。
“主人,強敵已被除掉了嗎?”
小金龍從遠處飛來,背上是臉色蒼白的胡靈兒。
武王現身後,它們二人便感知到了氣息,已是用最快速度趕來。
“小金龍,胡靈兒,去取黃龍的龍元。這裡不能久留。”
胡靈兒道:“主人,你的臉色很難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走,離開這裡!”
張安平不做回應,意念瞬移進寒冰裂隙中。
他看到了阿麗娜靜靜躺在沙地上,已是陷入沉睡。
她呼吸勻稱,灰色長裙都沒破損,看不出任何受傷的跡象。
忽然,張安平眉頭一擰,在阿麗娜的眉心,出現了一枚水晶龍鱗。
鱗片圓潤剔透,與石胎中凝結出的龍鱗如出一轍。
如佛陀白毫相,深深嵌入進去,蘊含著神聖氣息,有不可知威能。
張安平眼中閃過殺意,下意識扣住劍鞘。
“住手,張安平,你不能肆意妄為。別忘了,她不是我們的敵人!”
知弟莫若姐,張芝夏擋在了前面,顯然,看穿了張安平的心思。
張安平垂眸,撥出一口氣,放下劍鞘。
“輔兵何在?”
輔兵隊長急切趕到冰層外,單膝跪地:“並肩王,有何吩咐?”
他說完,昂起頭,透過裂隙望向張安平的眼裡,帶著敬重和崇拜。
“將蛇人送到中軍馬車修養。”
張安平冷冷吩咐,旋即抬頭,面色古井無波。
“阿姐,這個孩子很不詳。”
“阿弟?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是他幫我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