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芝夏此刻更加無言以對,原本自己是掌握著白玉兒的命運的,而且來之前不也是做好了打算,要幫助白玉兒為主要的事件的。
但因為一些猜疑和不能被確信的理由,自己居然遲疑了,而這也導致失去了最好的時機。
眼下親眼看到白玉兒遭受他人指責欺辱,而這是因自己而起,卻不能透過自己的力量而更改,這讓張芝夏感到前後為難,進退失據。
“張小姐還請回吧,太子府也有修行法,我會找一門適合白玉兒的,然後親自傳授,這樣一來……我想要更為合適的多。”
太子趙南顧擺了擺手,悠閒踏著步子離開了大廳。
而其餘人等則把目光放在張芝夏的身上,文老人是第一個走上前來的。
“張小姐,不知這門功法你可否交易給老夫?畢竟九霄上人的傳承法,哪怕是最基礎最平常的修行法門,也絕對是世界頂級的存在了,只要張小姐開口,無論需要什麼,老夫也會想盡辦法湊齊。”
文老人笑著問道,目光掃過張芝夏的時候,難免有一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這並不是因為自身之修為強大,而對於弱者之蔑視。
而是對於張芝夏此人的評價很低,自然而然的表態而已。
如文老人這樣的武皇強者,可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
哪怕是面對張安平也無需低頭,這正是前輩和強者的優勢。
張芝夏瞥到文老人的視線,內心卻沒什麼憤怒,反而有種愧疚和低沉。
在離開之前張安平已經將一切交代給了自己,並且還拿出了真正的世間頂級修煉法。
但張芝夏還是沒辦成此事,甚至因為籌謀不定進退兩難,思考的過於片面,讓人小看了。
這不僅僅是張芝夏一個人的榮辱,還是外界對整個張家的看法。
所以此時的張芝夏只想離開,因此搖了搖頭很禮貌的告別,很快離開了太子府。
看著張芝夏一行人離開,太子趙楠故擰起了眉,後來跟上來的聞老人問道:“此事我想應該是並肩王在幕後綢繆,只不過是張芝夏這個女子不夠堅定,才被我們找到的機會打破了,文前輩覺得並肩王想要做什麼?又為何要對一個一面之緣的女子,傳授如此強大的修行法?”
文老人聞言沒有做什麼考慮,很是對答如流的道:“太子真的以為,我們打破了並肩王的計劃嗎?”
太子趙南顧稍稍一怔:“前輩這是什麼意思?他大張旗鼓來我府上傳授法門,然後被我拒絕了,這難道不是將此事終結了嗎?莫非這背後還有其他算計……”
文老人長長一嘆:“連你都能看出來張芝夏是個優柔寡斷的女子,而且做起事情來前瞻後仰,給人一種首尾不能相顧的感覺,那麼並肩王為何看不出?”
“這位並肩王可是真正的憑自身之實力,從一個山村裡的小書生,走到了今日舉世無敵強者的地位,而今日他拿出如此讓人無法拒絕的利益,傳授給一個普通侍女,絕不是表面上簡單的想扶持一個人而已。”
趙南顧頓時擰起了眉:“這麼說來,無論我們接受與拒絕,最終他都會達成目的?”
文老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趙南顧:“太子最近的心境波動極大,我看需要暫時好好的靜心凝神修行一段時間了,此前我和張家的人有過討論,提到前往秘境之事還有幾天的準備時間,這段時間裡太子就靜心凝氣,休養數日,也好洗去這一路煙塵,因為太過勞累而產生的焦躁。”
太子趙南顧沉默不語,文老人的話很簡單很直白。
他現在的心態很不對,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一定會讓許多事情向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發生。
今天只是阻斷了一個侍女的機緣而已,但明日若是在大事上犯了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