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到的地方,如此便可將其斬殺掉,從而不露什麼破綻。
而那魔修顯然並不是張安平的想法,直以為張安平已經是毫無還手之力了,用刀斬開擋路的陣法旗幟,閃身緊追不捨而來。
於是兩道光輝劃破天際,一前一後相距越來越近。
而此刻在下方與魔術分身交手的姬凝玉,臉色瞬間變了變。
不知這女人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本來張安平在其眼中的作用,就是一個擋箭牌而已。
為自己除掉路上的一切麻煩,但望著張安平被魔修追殺,姬凝玉的心中卻很是有種特殊的感覺。
“難道是那契約的關係嗎?我為何會對其有這種感情?”
姬凝玉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掃了掃天空,然而下一秒卻又硬生生斬斷了心頭的情感。
“不行,我絕不能屈服於情感,否則很快就會被那契約所控制,到時候就不是我在控制他,而是由他來主導我的想法了。”
姬凝玉咬咬牙,硬生生剋制住了內心浮現出來的情愫,但是卻不受控制的調動起全部的靈力,全力出手進攻分身。
顯然儘管控制住了心頭的情緒,但還是受到了契約的影響,想要儘快解決眼前的威脅。
而此時的張安平,不緊不慢的悠悠飛行,後方血色磨光雖然逐步在接近,論如何也無法摸到他分毫。
“這魔修還真是緊追不捨呀,看來六方大陣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威懾力啊。”
張安平口中嘖嘖感慨,六方陣法在千年之前名聲之大,即便到了今日也足以讓人牢記於心。
而他能用這陣法對敵,顯然成為了魔修眼中的心腹大患。
否則的話此人的目的是幹掉姬凝玉,又何故半路轉頭針對他。
“既然這麼緊追不捨,那我就讓你見一見這個世界最強的力量,或許我真的不必自己親自動手。”
他目光轉動,想起了山谷中的白虎。
那是錦衣衛神魂化身,固然被封鎖的記憶,讓其變成了一頭妖獸。
但身為此世界之本,不是特殊的人和物,是難以對其造成任何殺傷的。
而他身為外來者,著實不該親自動手,以免生出更多的變故,於是借力而為,才是最佳選擇。
選定了方向,張安平假惺惺的從初代中取出了一枚玉佩,此物並無特殊作用,但張安平抬手將其捏碎之後,立即加快速度向前奔跑,馬上讓後方的魔修臉色一變。
“看來你身上的寶物可真不少,可惜你是不可能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