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很有內涵，有很多層意思。
在做什麼，是現在正在做什麼，還是要做什麼，還是有什麼一直在做，卻一直沒有完成的，或者一些別的？
聖人是何意？
簡單的一句話令所有黑袍人發抖，看似簡單，但並不簡單，聖人一句話中暗含天機，彷彿看穿了他們的所有，知道了一切。
故此，他們才顫抖！
也因此，他們不知怎樣回答，也不敢回答，最後，只能顫抖！
包括剛才那名氣息很強，很霸道的黑袍人，同樣的在顫抖。
他很強，但在聖人面前，他並不強！
……
天衍帝國皇帝的皇宮中，王道母子正在聊著，母子二人多年不見，此刻相見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尤其是王道，他有太多的疑問。
“娘，您跟爹現在到底在哪裡？為何要去天外？”王道問。
聽聞，碧水柔並不吃驚王道知道他們到天外的事情，夫婦二人曾經相遇天凡谷的大長老魔羽，當時那個男子給了他們很深的印象。
天凡無敵！
這是一條古老的路，他們亦有所耳聞，沒想到這一傳承始終未斷，依舊鼎盛。
碧水柔在見到王道時便知曉了他修煉了天凡谷的功法，因此，並不吃驚。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將一些事情告訴了王道。
“我跟你爹要尋找一些東西，很驚人的東西，不過，不久後應該會回來！”
碧水柔說道，夫婦二人畢竟還不是聖人，即便以他們夫婦的實力在星空中依舊很危險，不可能走的太遠。
王道聽後，心中略喜，心想，自己終於不用再過著孤兒般的生活了。
“道兒，孃親也很不忍，但有些事情真的太重要，非同小可，這是孃親與你爹必須做的，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碧水柔玉手摩挲著王道的臉頰，心疼地說。
王道搖了搖頭，並沒有怪爹孃的意思，如果不是這樣，或許自己也不會有如今的出息。
接著，王道詢問了些其他的事情，他如今的實力已經非同小可，且身邊有一尊聖人守護，大部分東西碧水柔都沒有隱瞞。
從孃親那裡得知，軒轅家雖然沒落，但依舊不可小覷。他們這一家族似乎是那些黑袍人的主子，軒轅家才是真正的幕後者。
但這只是碧水柔與王義天當年的猜測，也不能完全肯定。
比如，為何黑袍人的勢力那麼強大，要強過軒轅家數倍甚至還要多？
當年碧家滅族，大部分的強者都是那些黑袍人所為，否則軒轅家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種實力。
如此，王道得出一個結論，黑袍人的勢力堪比帝皇世家以及十大聖宮之輩，這只是保守的估計，或許還要更強。
具孃親所講，當年碧家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帝皇世家了，可以說，世上沒有哪個隱世世家比碧家更強大。
但即便這樣，還是在一夜之間被滅族，出了擁有帝皇世家、十大聖宮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軒轅家雖然是主子，但那些黑袍人似乎是有噬主的意思。或者說兩族是因為某種契約而相互牽制著。”碧水柔說道。
她叮囑王道千萬不可衝動，軒轅世家還是很強的。不過，等他回到大世界中也不必太過擔心，軒轅家即便知道王道是碧家的後人也不敢派出強者對付他，頂多會讓年輕一輩來打壓，否則大世界中的其他一些勢力是不會同意的。
“娘，我們碧家的確是帝皇世家，曾經出過帝尊老祖！”良久後，王道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了碧水柔。
聞言，碧水柔嬌軀一震，滿是不可思議。
當得知一切的前因後果後，碧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