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忍痛割愛的讓出一顆神丹好了。”本來氣呼呼的直吹鬍子瞪兒的相思,一聽有利可取,立馬精神來,嘴上可是不鹹不淡的嘀咕著,不承認見物眼開。
“給你。”飛快的分出一顆裝入一隻小盒子,從空中送至金角面前,相思又瞄瞄地面的金月,隨手取了一瓶『藥』汁,拋灑了兩滴出去。
“派人將人送回去,以後,終生不得讓其出入冰宮。”金角接了『藥』,隨手拋給了另一邊的藍海生。
藍海生接住『藥』,機械的應了一聲,抬眼一掃後面,視線一落,立即奔出兩位女子,飛快的抬起地面上的藍莎,接過盒子,又悄然退下。
而相思灑落下的兩滴『藥』劑,在瞬間便化為一團雲霧,將金月的身子包裹住,空中只有『藥』香在飄漫。
金角站著,一身有冷意在漫彌。
相思抱著臂,好整以暇的看著。
銀銀也乖乖的不敢『亂』動。
其他人,全部放輕了呼吸。
陽光很熱,可氣氛卻是有些冷。
靜靜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嗯噓”,最後一點『藥』霧散去,金月嗌出一聲輕聲後,霍然睜開眼,在微微一愣後,慢慢的撐著站了起來。
容顏未老,卻是紅暈與光澤皆無,面板顯得很慘白。
呃,大美人還是大美人,怎麼不見老呢?
奇怪,有長生不老術不成?
瞅著明明被踹爆了丹田,卻保持住的容貌的金月,相思擰著眉,睜著眸子,好奇的掃了掃去的觀察。
“王兄。”慘白著臉,金月輕輕的喚了一聲。
“還記得本王是你的王兄麼?”金角面『色』寒如九月秋霜,不怒而威:“冰海禁物珊瑚七彩果,你也敢私自研用,冰海長公主的尊貴,你是享用的太久,厭了吧。”
我暈,這又是家事了。
多知道一分密秘,就多一份威脅,她閃人吧。
“蛟王,你家事多,你慢慢處理,等什麼時候你忙好了,通知我去辦正事,”一看那架式,相思頭都大了,立即準備走了:“在那之前,記得要將賭約奉上,還有,我耐心不太好,最好別讓我等太久,我心情不好時,易怒,親和度也會打折扣的。”
什麼?
一剎那間,魚錦、藍海生傻了,後面的人全呆了。
那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人?
敢如此說話?
金墨一震,不可思議的瞅兒子拉著的人。
銀銀一皺眉,微微一斜身子,以背側向祖父,防止萬一發怒時出手傷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攬到懷中的人。
靠,她說錯什麼了?
怎麼目標成她了?
相思不禁一怔。
小丫頭,膽兒越來越大了。
到了冰海,竟反而無畏無懼。
“小丫頭,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一轉首,金角似笑非笑的瞄著被孫子護的好好的人:“無法無天,膽大妄為,敢同時挑上大陸兩大勢力,還能抗住我的威壓,一到冰海,當著我的面連長公主都給廢了。”
嘿嘿,他猜對了,可惜,沒獎。
“差不多啦,不過,長公主的事與我沒幹,人家要殺我,我總不能站著不動。”相思揚眉淺笑:“說實話吧,蛟王,我們沒仇沒恨的,你特意跑嘯月找我,應該不是僅僅攜我來冰海取寶這麼簡單,還有什麼事,你乾脆全說了,我好琢磨去。”
呃?!
一剎那間,一堆人,又愣住了十之七八。
“你猜到了,”金角悠悠一笑:“等你完成了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