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綠洲,綠洲一望無際,遠遠的地方,山巒重重,古樹參天;自遠而近,地面的綠『色』植物由高到低的生長著,到達邊緣時,只有矮少的灌木稀稀的散落。
臨西南一方的地方,此處的場地,比其他沒有樹木的地方更寬,邊沿正連著沙丘的地面,植被很少,一路逐漸增厚,草兒已經枯折著伏在地,其中偶爾會冒出仍然綠『色』的苔蘚。
在距邊緣至少在二千餘丈處,一個很寬很大,水清可見底,深約十來丈的水潭,被零散的樹木圈在中央,依著水潭的地面平坦,表層盡被綠『色』苔蘚鋪蓋,在距水潭不遠處的西方,一株渾身綠針的植物靜靜的豎立著。
那綠針植物,佔地約一畝,皆是由一個個三四尺長的大巴掌連成,高高低低的一團,不方不圓,沒有規則,最中心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刺叢中,長著一個高一尺,大人半個拳大的一隻綠殼包著的花苞。
針刺物的遠方,約三十丈的一棵樹下,扎著一個青『色』的帳篷,帳篷四方盡掩,地法探究出有何物。
而此刻,在距那綠針植物約一千五百丈,正對東方的地方,正站著數人,分南北而立。
南方僅有兩人,一位是全身玄衣,三十來歲,面容剛毅,雙眸深隧的男子;緊挨他站著是另一位白袍似雪,面如玉冠的弱冠少年。
北方站著六人,當前兩位,一位灰眼灰髮,連全身衣袍都是灰『色』的男子,約三十出頭,另一位則是金眸黑髮,全身黑鎧的男人,表面年齡略少一點,約二十七八歲。
兩人身後,跟著四人,其中一人面罩半張面具,那面具形發蝶翅,遮住了上唇以上的部位,只留下一個完美的下顎,與其他三位一樣,皆著綠鎧。
在距南北對立的人的東方,邊緣地的沙丘群,空出了一個大缺,一個大坑深足有五六百餘丈,坑邊的沙堆高出地面數尺。
兩拔人馬默然無語,一種肅索的殺氣,如雲一樣,罩在人群的頭頂上空,並瀰漫了周圍的空氣,透著陰森森的冰意。
無聲無息中,一點沙塵在空中『蕩』過,越出了重重沙丘,飛到了中兩拔人不遠的綠洲邊沿處。
終於到了。
擦,真的是高離。
遠遠的看一眼,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相思又一抖了抖身子。
明月缺?
那兩人,還真是師徒。
另一邊的人物又是誰?
再將人一巡,相思的目光卻是停在了那半面具人身上。
“小千雪,不用管他們,到天昊花樹那兒去。”紫極只看了一眼,便只關心那只有一朵的天昊花。
這麼少,只有一朵?
相思看了看那隻冒出一個花骨朵兒的針刺物,愣愣的。
“咻”,細如沙塵的隱形城堡由邊沿處劃過虛空,自南方的兩人身後遠遠的地方,飛向綠『色』針刺物。
“藏首藏腳的小子們,出來!”倏的,在房子即將綠過南方二人身後的剎那間,一聲冷森的喝聲驀然炸響空中。
誰?
說的是誰?
一霎時,彷彿九冬之天被一盆冷水潑過般,相思一個激靈,心絃“嗖”的一聲繃到了極限。
“速速到天昊花樹的花朵上去。”眸中閃過一抹幽光,紫極疾聲催促。
真是說她們?
被發現了嗎?
相思心中又一緊,意念集中,房子加速,以更快的速度飛向天昊花。
有人?
敵?友?
亦在那一聲爆喝起的一刻,高離的心中微微一怔後,深隧的雙目,又不偏不移的注視著對面的兩人,彷彿對那一切從未變化過。
明月缺眸子沉了沉,更幽暗了數分,而北方一身綠鎧的四人,幾乎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