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就窩在五老院內,都沒打探過外界的事。
而且,就連冒險工會的事,她也給扔過了一邊,只全力的在攻克她的功課。
“嗡”的一聲後,李柔的腦子突的一片空白。
“李女侍,你,逾越了。”一道淡漠的聲音傳入了大廳。
那聲音不重,語氣也很平靜,聖殿二十幾人,瞬間站起了身子,一致轉向廳外的方向,束手斂眉的等候。
李柔的臉,又一次煞白。
相思的面上,梨渦淺現,旋出醉人的笑容。
終於又要見到他了。
自上次一別,又好幾個月了。
烏目瞧向廳外,憧憬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被丟在廳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司馬秩五人,看到那從牆壁轉角里走出的兩紅袍似火的人影,眼神一片恍惚。
紅衣妖嬈,相似的容顏,年青的外表,看起來似一對兄弟,實際是一對祖孫的兩人,衣衫輕晃間,已經踏入了大廳。
“見過巫子殿下!”垂目低首的聖殿人員,絕不敢未經召示,正視巫子,只在紅衣出現的一剎那間,深深地彎下腰。
“紅衣哥哥,終於又見到你了。”小小的身影一閃,從烏雲雅懷中飛向了左邊的紅衣少年。
這個人,跟巫子殿下認識?
聽了那一聲親切的呼喚,李柔的脖子內,冷風直躥。
“我不是一直在常青陪著你麼?”接住小小的一團,紅梨落低眸淺笑:“我在你來之前就到了常青,一直在修煉,你的事,我可是件件都知道。”
他呢,自當初離了冒險工會,就進入常青的禁地修煉,一直到前幾天剛有所成,正在穩定實力時,沒想著,卻被祖父親自去將他拎出來了。
他在修煉,可對於外界,並不是不聞不問,大事小事,每件事透過特殊的渠道,送至了他手上。
“紅衣哥哥,你一直在常青?”相思伸手摟住紅梨落的脖子,將手中抱著的兔兔往他肩上一趴,瞪圓了眼:“你沒回極寒之地?”
她怎麼不知道此事?
紅老頭沒說,其他怎麼也沒告訴她呢?
她還為,他是跟聖殿眾人一起來的,只是先去見祖父了而已。
相思有點鬱悶。
“小丫頭,你也太沒良心了,心裡只有你的紅衣哥哥。”與孫子並行的紅無情,吃味的瞅著瞧也不瞧他一眼的人。
他的小徒兒,太偏心了。
他也很年青,不輸給孫子,可是,小傢伙卻重此輕彼的無視他。
他嫉妒自己的孫子了。
“紅老頭,你還好意思說,紅衣哥哥在常青的事,你怎麼沒告訴過我?還有『藥』老頭也一樣,明明知道,也不說。”相思狠狠的瞪著紅無情。
丫的,這些人都將她蒙鼓裡了。
她現在總算明白『藥』老傢伙所說的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小丫頭,我們不是怕你去吵人修煉麼。”紅無情訕訕一笑著說了一句,趕緊住了口,再也不抱怨了。
“小千雪,怎的每次見你時,你都是在被人欺負呢?”抱著人走向主座,紅梨落又冷冷的瞟了李柔一眼。
略似玩笑的一句,在別人聽來是不癢不痛,而被冷眸掃過的李柔,冷汗泠泠而冒,霎時滲了滿額。
“紅衣哥哥,有人看我年少,要仗勢欺人,我有什麼辦法。”相思非常不滿的嘀咕起來:“再說,我哪知道,天地聖殿內也有瘋狗,更不知道是瘋狗要烏婆婆將我找來,仗勢欺負我呀。”
“你,你『亂』說,我,我哪有仗勢欺負你。”低著頭的李柔,胸口起伏,忍不住為自己辯白一句。
“我說的是瘋狗仗勢欺負本小姐,”相思扭轉頭,瞧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