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查過!”相思嘴角上揚,譏笑相嘲:“為了致我於死地,你只是與人精心策劃了一場圍堵,將我攔截在了這怒江懸橋之上!”
“錯已鑄成,你如何待我我無怨,我只想用餘生守護你,除止外,再無他求!”他一生無錯,僅兩次的失誤,傷的是卻是最不該傷的人!
知錯又如何!
“沒有用的!”一股悲滄湧上相思心頭:“當你仗著你的隱形術攔截我的銀瞳,『逼』得我們不得不面對李不行,『逼』的他以自爆來換我離開,自那時起,今生今世,我與你再不兩立!”
因為此人,銀瞳所擁有的光系魔獸的速底之優勢失效,因為此人,銀瞳才不惜以自爆自身為翡翠爭取一點帶她離開的時間。
想讓她原晾他,絕無可能!
“今生今世,再不兩立!”鬼臉心中一悸,腳下一個踉蹌,倒退數步,一手撫上胸口,慘然悲嘯:“不要……”
他可以接受任何苦難,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她與她的孩子跟他劃清界清,從此再無牽聯!
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支撐,她已逝,她的孩子便是她生命的延續,亦是支撐他生命的延續。
當初,是他不願正視自己的心,親手將她推與其人,錯過了她!
他後悔了!
他一直在等,等她的孩子有朝一日去找他;而他,竟然相見不相識,卻再次親手將她的骨肉送至險境。
那張臉、那份風姿與她何其相似,他卻仍然未曾發覺!
當時的那份不該出現的情緒,是他心的警示,他,沒有重視!
今生今世,不兩立!
她的孩子,與她一樣的決絕!
今生今世,不兩立!
若今生今世難兩立,他生有何歡!
“是你當初親自所為,何來不要之說?”相思冷眼看他一眼,回頭:“景叔、葉叔,我們走!”
她甦醒的那一刻早已決定,她痛,她必要令讓她痛的人更痛!
他若能痛不欲生,更好!
慕景在前,端木葉與墨墨緊挨著,三人身影如風,踏著青『色』地毯,飄然離開。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珍似寶的抱著懷裡的人,慕景在經過一身籠罩著悽慘氣息的鬼臉,徑自走向扎帳之處時,兀自在心底嘆息了一聲。
此人與他本是同病相憐,若換個場合相見,或許他們會把酒痛飲,共嘆蒼天弄人;但自當日在這懸橋初見的那一刻,一切,卻已經成為了不可能。
這人,或許有苦衷,然,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摻和李不行的行動中,自出手圍攻小千雪的那一刻,便註定是此結局。
當初,他本不願告訴此人,他的小千雪便是此人心中的她的孩子;但他痛,他絕不能讓幫兇置身事外,所以,他說了,拉上此人陪他一起痛。
他苦守怒江,此人亦不曾半步,與他一起度過了數月寂涼的日子;就算如此,他的小千雪若真有三長兩短,他還是會親手取了此人的命,而自小千雪無恙歸來時,他已經不願再追究,可他仍然不會有同情。
白『色』的帳篷雖然不大,卻足夠容納十幾人,裡面除了最最普通的幾張椅子和桌子再加點點煮茶的用具,別無他物,因而相思四人在其內並無擁擠的感覺。
慕景一直默默無聲的抱著她,捨不得讓相思離開半步,一直由端木葉忙著準備食物,準備晚上住宿時所需的物品。
“景叔,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勁兒嗎?”一直沒說話的相思,終於受不了慕景柔的可滴出水來的目光,悶悶的開口。
“沒有!小千雪的小臉是大陸最俊俏的,沒有不對勁。”慕景的手指撫上那張鳳翅形面具,宛若撫『摸』著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