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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又被算計了!
心中柔腸一轉,相思驀然收回視線,垂下雙眸,俊臉微沉,神情如水,再無任何喜怒之『色』。
之前,只顧著留意那美『色』,卻未留神其氣息與細緻處的神『色』,細觀時才發現,那少年,美則美矣,面上肌膚亦可稱得是雪白,但是,那眼角卻雜著一抹暗淡的金『色』,並非是衣『色』所映,而是一種病態的異『色』。
他那『露』出在外的脖頸上的膚『色』,也不是正常的凝脂雪白,雪中隱中有蒼『色』,是一種無神的慘白。
他的氣息表面上很平穩,起伏之間也是節奏分明,而細細分析起來,心跳是一頓一彈一跳一抖的形成獨立的方式,不是如正常那種一起一伏的緊湊步驟。
同時,他在落下時,袖子晃了一下,『露』出了兩隻全部被手套遮住的手,就連手臂也被裹住,並沒有『露』出肌肉來。
只一眼,憑著對中毒或因意外受傷人處所得到的資訊,相思並斷定來人不正常,頗為討厭被人算計的她,自然沒了欣賞美人的興致。
幾乎是在人落下的同一刻,『藥』聖與器聖同時向著與相思並坐的雪裡青遞了一個眼神。
“無天,我給你介紹一下,”恍然一悟後,雪裡青立即指著金『色』灼灼的少年,衝著相思輕笑:“這位是『藥』聖家最小的一位公子,花流年,是有‘玄武四驕’美譽四人中的第一驕,其天賦曾名列大陸第一,其容貌更是傾倒無數男女。”
玄武四驕,共四人,個個天賦卓絕,俱是億中挑一的人物,其中一人以扇為器,稱為扇驕;一人以馬為器號刀驕,一人以寶釵為兵刃,稱釵驕;一位以一對銀為鈴護身,號鈴驕,前二驕為男,後二驕為女,正好男女平衡。
同時,四驕亦是四嬌,個個豔麗無雙,國『色』天香,而擁有連兩女嬌都嫉妒不起來的仙人之姿的花流年,其天賦與容貌俱都是名列第一,一直穩居第一驕寶座。
提起玄武四驕,大陸男女老少皆知,若是一問,必有人能如數家珍的指出某一位的長處某一位的名人秩事來。
花流年麼?
名字,真的不錯,無論是那‘花落流年度,春去佳期誤’,還是那‘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都是意韻非凡。
能讓整個大陸達成共識,想必也是有幾把刷子。
只是,流年易逝,所以,想必,一切也是曾經的事了。
“少年英才,名不虛傳。”並沒有聽過所謂‘四驕’為何等人物,暗自嘆了一嘆,相思衝著人禮貌的點頭:“託了雪家、尋家幾位閣下的福,能得見流年閣下仙姿,無天榮幸之極!”
一剎時,雪裡紅、尋天問兩人怔了怔,又在傾刻間恢復了原樣。
同一刻,尋無蹤亦正了正視線。
“無天閣下客氣,能得見無天,才是流年之幸。”向著三聖者問禮後,花流年嘴角笑意始終未變,才對上那烏黑的雙眼時,眼中有一抹濃濃的讚賞之『色』。
“容貌上是各有千秋。”雪無雙右左看看,也覺有些眼花,在掃裡數遍後,終於還是很公平的給出評斷:“不過,總的比起來,流年小子通身的氣質,還是略遜一籌,缺少了水小子的一份靈氣。”
“還站著幹嗎?年大哥,快坐,都是自己人呢。”一邊的雪裡紅立即一伸手,將花流年拉到身邊的椅子上坐下,讓其坐在自己與父親之間。
“器聖的眼光,與所出作品一樣,也是舉世無雙。”尋無蹤將所有人全部仔細的看過一遍,即使心中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那是一種事實。
丫丫的,又無事獻殷勤?
一個勁兒的捧她,保準沒好事兒。
“雪老尋老,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