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花城的一致意願,其一聲令下,那就是如山軍令,絕無人能更改半分,更從無收回的道理。
花英年,那就是一頭沉睡著的猛獅,只要不醒,可欺可拔牙,一旦炸起了『毛』,那意味著見血方回,不死不休,所以,得罪花家的誰都可以,就是不要去得罪花家花英年,惹花城的誰都可以,就是不要去惹花城花英年。
一時間,青語鳴的頭皮頓然有些發炸,當即心中百轉回腸,飛快的開始思索對策。
這個,好似不正常。
天,是那個被察覺了?
完了完了,大戰要提前了。
相思轉了轉眸,恍然間靈光一閃,頓然捕捉到了絲絲蛛絲馬跡,不由一驚,兩眼霍然瞪的溜圓。
雪裡紅的手按在椅子上,緊緊的鎖著眉。
“青語鳴閣下,請你解釋一下,剛才那一句的含義。”沉默了一刻,花英年終於開口,一字一頓,說的非常緩慢:“什麼叫‘還想嚐嚐舊滋味’,什麼又叫‘成全你們’,那所謂的舊滋味,是何滋味?所謂的成全,又是如何成全法?本公子很好奇,希望你的解釋能令本公子可以接受。”
不好!
大哥有察覺了,若坐實,肯定會壞事兒。
花流年恍然明白了自家大哥的意思,心中一急,冷泠泠的滲了一背的汗。
雪裡青眉一擰,成了一條線,唇抿的緊緊的。
青語鳴卻是一顫身,心絃頓然“咻”的一下全部繃成了根根拉滿的弓,只要再緊一分,便會全部斷裂。
“青語鳴閣下,你是不屑給本公子解釋麼?”盯著那張染上異『色』的臉,花英年眼神暗了一分,聲音沉沉的:“可是需本公子親自去一趟龍城,請青家當家人出面,你才願意釋疑?”
“誤會誤會,”心絃緊繃著的青語鳴,只得斟酌著解釋:“本公主昔年與花流年、雪裡青兩位閣下有些小摩擦,比劃過幾次,各有贏輸,有那麼一回,本公主為爭顏面暗中使了點小手段,今日一時口快,不慎說了出來,可能令花公子有些誤會。”
青家公主是何人?曾要風不是雨,要雨不是風,如今,竟當著大陸的人面,被『逼』的給人解釋。
若是數萬年前,絕對會扭頭而去,現在麼,縱是不願,也不得忍氣一回,只因為,如今是非常時期,家族不會因一人而與一方勢力鬧翻。
青語鳴心中極恨,卻不得低頭一回。
“是麼?”花英年一改視線,犀利不見,帶著點溫意的看向另兩人:“青弟、流年,你們倆跟人再好好比劃過,讓我瞧瞧,青家人使的是何小手段,竟然讓你們吃了虧。”
“大哥?”花流年、雪裡青一回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最崇敬的人,眼裡一片詢問。
我滴個神。
這傢伙,護短護得還真是光明正大,又是一個牛叉人物。
“我說,英年公子,你不覺得,現在時機不太對麼?”以高山止仰的目光看著某位,相思兩眼星光燦燦的:“如果要比劃,去場下另找地方比較好,若誤了大會的鑑定時間,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別以為她是為某人好,她可是恨不得兩家反目成仇的,只是場合不對,而且,時機也成熟,只得阻止一下。
至於,換個場合後,那就好辦了,就是大打出手,也不會有多大影響,用毒不會『藥』倒無辜者,力量爆發後,也不會毀壞建築。
而且,虐得有多嚴重,不為外人所知,不會丟了顏面,一時也挑不起雙方的戰爭,那結果,可是兩全其美。
“也是。”花英年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