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轉不過彎來,除此之外,她非但不傻,有時還很敏銳。
文笙穩穩坐在那裡,看不出半點異樣。
“付當家懷疑我的居心,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你若是聽我把話說完,就知道我完全是一番好意。我最不喜歡騙人,尤其是欺騙那些行事獨特,承受世俗偏見的人。”
付春娘挑了挑眉,明明很受用,偏語帶嘲笑:“沒想到這麼出名的大樂師原來也會拍人馬屁呢。行了,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於是文笙就把她和譚五先生去白雲塢赴宴的所見所聞和付春娘詳細說了說。
當然她說的重點不是白雲塢主怎麼“分魚”,也不是最後她和鍾天政怎麼脫身,而是付蘭誠。
聽到付蘭誠被強迫吞了那“神丹”,付春娘神色微變,咬住了紅唇。
雖未說話,拳頭卻慢慢握了起來。
文笙說完,她冷笑一聲:“你與我說這些又是何意,且不說你說的是真是假,難道只因為這個,我就會幫著你們去對付我爹?”
文笙望著付春娘,突然問道:“你恨他麼?”
付春娘咬牙,俊俏的面孔一時變得有些猙獰:“恨,為什麼不恨?”
文笙嘆息:“好吧,我以為父女天性,若那毒藥之癮無法戒掉,他一生要受這個控制,成為傀儡,依你這脾氣,寧可將他控制在自己手裡,勝於到人前出醜,留萬世罵名。”
付春娘怔了怔,反問道:“你說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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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父與女(二合一)
文笙說的什麼,付春娘自然是聽到了。
不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楚,她還聽到心裡去了。
這番話是那麼得有道理,付蘭誠再不好那也是她的親生父親,在那女人進門之前,他們一家人也曾經和和睦睦。父女反目之後她已是好幾年沒見付蘭誠的面,哪怕都在奉京,表面上又都在為楊昊御做事,他們也有意地避開了彼此。
付春娘無法想像,若付蘭誠真的被人控制,有一天他受命來殺自己呢,那她豈不是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若他左右都要受人擺佈,那就只有像顧文笙說的那樣,想辦法將他控制在自己手裡,就當是提前給他養老了。
至於顧文笙所言是否確有其事,也並不難判斷。
想付蘭誠大半輩子在百相門裡頭說一不二,慣對著自己吹鬍子瞪眼,若是以後變得唯唯諾諾唯命是從,也挺叫人心情複雜的。
付春娘不及多想,追問道:“你把話說明白了,白雲塢的那種丹藥怎麼才能弄到手?”
文笙早知對方會有此一問,回答道:“暫時只能靠搶,慢慢想辦法找到白雲塢。”
這也是她抓緊一切時間研究幽帝絕學的原因所在。
付春娘聞言沉吟半晌,文笙知道她正在權衡利弊,也不出言打攪。
過了好一會兒,方聽付春娘道:“你們也是好算計,只是動動三寸不爛之舌就打動了我。順便化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要對付白雲塢,王光濟、楊昊御都指望不上,只能投奔離水的李承運。
雖然眼下看李承運也不錯。來日不見得就成不了氣候,可這麼被逼著改換門庭,付春娘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她手指在坐椅扶手上敲了兩記,眼中突然閃過狡黠之色,問道:“只要你沒有騙我,我就按你說的辦。再幫你們救出那姓杜的,算是交給程國公的投名狀,那我們以後就是自己人了。我就一個要求,還望你們能成全。”
文笙沒當一回事,笑笑道:“說來聽聽。”
此次遊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