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兩個保鏢既然是樊老爺子指定的人員,不管從什麼方面這兩個人都是頂級的,從特種部隊挑出來的人是實打實的硬茬子。他就不信,嚴容他還能全身而退。
“不用顧忌,生死不論。”
蔣淵聽到這句話瞳孔猛地一縮,生死不論。
無論剛才嚴容表現的是多麼厲害,可以這次的對手是這兩個人,他完全瞭解特種兵出身的人的可怕,如果是徒手的話說不定有一線生機,若是生死不論的話拔槍那就是真的要完了。難道,樊意識真的起了殺心?
兩個保鏢是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專門用來保護人身安全的,他們的身手眼光當然和普通人不是一個檔次。擋在他們前面的就是是對手,儘管這個人看起來瘦削單薄不像是練家子,可是就是憑藉著剛才的那一番動作,兩人就知道這個人比表面上看起來危險的多。
敵不動我不動。
三個人的站位形成一個三角形,每個人都沒有下一個動作,兩個特種兵的神色戒備地厲害,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人,生怕下一刻這個人會出其不意攻他們個措手不及。恰好與兩人相反,嚴容面色是一貫的波瀾不驚,似乎不管對手是誰都一樣,換而言之,就是無論對手是誰他也不真正放在眼裡。
樊意看著幾個人的動靜臉色也開始不好看起來,他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對嚴容的估計不是一般的深,身處危險久了就會產生一種直覺,能讓這兩個人如此嚴謹以待的人當然絕不是普通人物。真要打個比方的話,這兩個人就是兇狠的狼,而站在他們對面的就是閉著眼睛的老虎,一旦老虎真正睜開眼睛,狼的境遇就會岌岌可危。
“不是已經說過生死不論了麼?槍對於你們來說真的就只是個擺設嗎?”
聽聞此言,兩人相視一眼,如果真的拔槍的話,這個人不論多快也不可能真的從這裡走出去了。雖然沒有正式交手,他們直覺認為這個人真的比他們還要厲害許多,兩人全力說不定可以壓制住這個人,一旦真正拔槍,這個人就只能死在他們槍下了。
“還不快些!”事到如今,樊意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兩人還是把手摸上了腰間槍支的地方,槍還沒有掏出來就聽到一聲槍響。
“砰”的一聲,特別響亮,甚至震落了頂上的積雪,四周鴉雀無聲,只聽見落雪簌簌地往下墜落,再恢復寂靜。
“人多才熱鬧啊。”持槍者現出身形,竟然一直藏身於角落處的廢料堆積處。“怎麼都看著我?我臉上有花?”
蔣淵眉頭緊鎖,他是沒有辦法將訊息傳遞出去,他的手機雖有最先進的全球定位系統,但是被樊意拿去他也用不上,再者平時他就吩咐這段時間沒事都不要聯絡他,根本就沒人發現他這種坑爹的境況。樊意動作太快也是一個原因。
不過邵雲廷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和邵雲廷雖是一個圈子的人,但是兩人並不熟悉,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他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沒有理由。等等,蔣淵皺著眉看向邵雲廷,他的目光果然在嚴容身上留連。
他們認識?什麼時候的事?嚴容也不是這種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別人的人。難道兩個人關係不一般?這就是理由?
不是,趕快冷靜下來,不要胡思亂想,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男人,也不是所有基佬都喜歡嚴容。
樊意在邵雲廷出現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蔣淵煩躁的眼神,故意火上澆油“這個,不會是嚴容的姘頭吧?”
“你閉嘴。”
“樊少爺不要誤會嘛。我本來也無心插手你的事情,可是直接就要弄出人命是不是過分了一些?眼看就要到年關了,見血什麼的也不吉利。”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和我討論吉利不吉利的問題?你的心思我可是一目瞭然呢。”樊意臉色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