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姐動心的。這就是命呀,我們天生做丫鬟的命,認命。”
虞秒弋在門後等著二人如此誇自己,不由臉色一紅,卻也不好這麼走出去,生怕被她兩看見了以為自己在偷聽,倒是顯得尷尬。便躲在門後,想等二人走後再出來。
那最開始說話的侍女又說道:“你說小姐也是,放著大王不去,非要想那個什麼韓信。小織姐,你比我早來很久,你見過那個韓信嗎?”
那名被喚做小織的侍女回話道;“我也不知道,我雖是從吳城跟過來的,卻是在此之前沒多久進的府中。我倒是聽一些府中老人說過這個韓信,聽說還是當年大王的結義兄弟呢。原本也是效命我楚國的,後來卻因為小姐和大王反目成仇,這才投奔了秦國。”
那侍女嘖嘖稱奇道;“這我還沒聽人說過,真是讓人吃驚,要知道韓信現在可以秦國的上將軍呀,那可以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也不輸給大王多少,沒想到居然曾經效命過我楚國。”
小織顯然更傾向於項羽,便哼了一聲道;“上將軍有什麼,我們家大王可是西楚霸王呢,號令天下諸侯的,韓信他一個小小的上將軍,如何能和大王相提並論。”
另一名侍女“恩”了聲,也說道;“確實也是,再說楚國和秦國本來就是生死對頭,小姐怎麼可能和韓信走在一起,那老爺和少爺怎麼辦。”
說道這裡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你說咱們小姐也是命苦,苦苦等了三年多,人家卻早將她放在腦後了,老爺害怕她悲傷過度還不讓我們告訴她。”
虞秒弋聽到這句話忽然手足冰涼,心中忽然慌亂了起來,隱隱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只好強壓下慌亂又想聽二人說什麼。
那小織聞言也嘆了口氣道;“這有什麼辦法,人家可是秦國公主,想來也不會難看到哪裡去。而且還是嬴政唯一的女兒,韓信要想在秦國扎穩腳跟,娶她肯定是沒錯的……”
還沒等小織說完,卻聽見門後“框啷”一聲巨響。兩人嚇了一大跳,連忙過去檢視,只見虞秒弋正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後,神情慌亂,地上則一個暖爐打翻在地。
兩名侍女見虞秒弋的表情,哪裡還會不知道被她偷聽了講話,不敬想起了虞戚的嚴厲,便嚇得跪下來狂磕頭乞求道;“小姐饒命呀,小姐你千萬別告訴老爺,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
虞秒弋對二人的哀求確實置若罔聞,只是嘴唇顫抖的說道;“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韓信他娶了誰了?”
小織二人對視一番,連忙異口同聲道;“小人什麼都不知道。”
虞秒弋見兩人的表情,便愈肯定了,頓時面如死灰,愣在那久久不語。那兩名丫鬟見虞秒弋表情十分害怕,連忙告退逃一般的離開了。
許久,虞秒弋才緩過神來,心中一陣苦澀,三年前的種種彷彿歷歷在目,兩行清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忽然覺得自己彷彿整個身子都被抽空了一般,渾身輕飄飄的,連帶覺得一切都了無生趣了般。
緩緩的挪動腳步,腦海中不斷閃過當初韓信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笑容,虞秒弋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庭院之中。抬起頭看著遠處的魚塘,便精神恍惚的走了過去,忽的縱身一躍,想要就此完結一切。
魚塘雖然不深,可確是在寒冬之中,落水的話幾乎是沒有生還的可能。眼看虞秒弋就要跌落池中,腰間卻如同被一條無形的繩索拉住了般又倒退了回來,跌坐在岸邊。
虞秒弋這是已經有了些清醒,茫然的看向四周,卻聽到頭頂上一聲輕笑響起;“跳下去就什麼都沒了,你真的想好了嗎?”
一名黑衣女子從樹梢上落下,似笑非笑的看著虞秒弋。虞秒弋面色卻絲毫未變,只是喃喃的說道;“沒想好又怎麼樣,接過不都是一樣的嗎?”
這女子正是星語,她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