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需小心應對,不給項羽可趁之機,那就足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田橫拍手哈哈一笑,“右相所說甚合我的心意,原本就該如此。魏豹那些膽小之輩一聽到項羽的名字就嚇得屁滾尿流,這種人怎麼可能成就大事呢。那項羽也不過是一個頭兩隻手,無非就是力氣比別人大些而已,空有一身蠻力的傢伙,又豈會是我田橫的對手,我早晚要取他的狗頭祭拜我兄長。”
蕭何又說道;“話雖如此,不過楚軍畢竟雖項羽久戰沙場,雖然人數較小可也不能小覷。項羽每逢戰事必然親身營地,靠著過人的武藝總是能大振軍心。所以我們雖然不需要害怕他,可也要小心應付,千萬不能輕敵大意。”
“臣有一計,定能將項羽逼入絕路。”
田橫大喜,急忙上前拉住蕭何的手催道;“快說快說,說來給寡人聽聽。”
蕭何被田橫握住雙手略顯尷尬,微微退後站好了身子才說道;“臣的辦法很簡單,我想楚軍勞師遠征,後方供應糧草定然很艱難,趙地又是新佔之地,肯定不足以維持二十萬大軍的補給。如果我們能出兵截斷他們和後方的聯絡,這樣一來楚軍定然會糧儘自亂。”
田橫連連點頭,“這主意不錯,甚好,甚好。”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鄒眉道;“可萬一趙國挨不到楚軍糧盡就先被項羽滅了呢,那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蕭何一躬身,說道:“大王所說甚是,是臣疏忽了,我看不如這樣,我齊軍兵分兩路,一路北上渡河,從正面攻擊楚軍,為趙軍減小壓力;另一路則沿著大河南岸直撲大梁,只要攻下了大梁,項羽的大軍通往中原的咽喉就被掐斷了。”
田橫問問一沉吟,點頭道;“這主意到不錯,我看可以,北上的一路我可以親自領兵,只是去功襲大梁的那路由何人領兵為好?”
田橫環視殿下,眾臣見田橫目光往來,紛紛低下頭不敢相視。田橫心中卻不免失望,他對自己手下的這些貨色的能力還是心知肚明,打打順風仗還可以,若是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鍵仗也出了問題,那就追悔莫及了。想到這裡田橫不由嘆氣道:“本來樊將軍和周將軍倒是可以擔此大任,只可惜遠水解不了近渴,他們遠在薛郡,一來一返恐怕都要耽擱不少時間了。”
田橫嘆氣聲剛剛落下,卻聞殿下傳來哈哈嘲笑之聲,田橫怒目瞪向那人,“徐大夫,你這是何意。”
徐陵大步踏出佇列,昂首道;“回大王,臣是剛剛聽見陛下感慨齊國無人,所以才忍不住發笑,還望陛下原諒。”
田橫大怒,瞪向他的目光中泛著兇光,“徐陵,你倒是說出個合理的原因來,若是合乎道理,寡人會重賞你。若是沒個道理,寡人會讓你好看。”
徐陵已然不懼,反而笑道;“陛下,你說齊國無人可將兵,臣竊以為不妥。臣知一人,他身經百戰,曾統兵無數,就算和項羽對陣也是勝敗各半,並未落下風。更難得的是此人德高望重,深得士兵和子民的擁護,若是他掛帥,徐某願意人頭擔保絕不會輸。”
田橫現實面露喜色,旋即又想到了什麼,不由洩氣道;“你說的可是漢王嗎?寡人自然知道漢王的本事,也曾勸過他重振旗鼓助我大齊擊敗項羽。只可惜漢王他沉心於田地躬耕之樂,寡人數次請他出山他都是一口回絕,今日想來也定然如此。”
徐陵不以為然的說道;“大王你有所不知,漢王這是在主動避嫌。要知道他身為諸侯王,和大王你本事平起平坐之人,甚至曾是反楚盟主地位還在大王你之上。可他現在卻失去了根基之地,顛沛流離的到了我們齊國來投奔大王你,曾經的部下又成為了大王你的臣子。他若是不主動退讓避嫌,恐怕會引來流言蜚語,大王你早晚會對他生起忌憚之心。”
田橫聞言愣住許久,面帶慚愧的說道;“原來大哥是如此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