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秒弋輕輕的點了點頭,低頭xiǎo聲的說道;“韓哥哥,等我確定父親的身體沒有大礙後,我就一直跟著你,一輩子都不再和你分離了,好嗎?”
韓信親了親她的額頭,微笑道;“好,一輩子都不分離了。”說完又看了看窗外,說道:“你剛剛的神sè有些不對勁,我擔心你哥哥會心生懷疑,萬一又回來被他撞見就不妙了。夜已經深了,我還是先走了,你也早點歇息吧。”
懷中的虞秒弋輕輕的“恩”了聲,卻沒有鬆手,“韓哥哥,再陪我一會吧,我很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你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韓信低下頭,與她鼻尖相碰,親暱的笑道;“怎麼會呢,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爬也要爬來娶你。”
虞秒弋輕輕的說道;“若是有人不讓我們在一起呢。”
韓信笑了笑,“那怕什麼,誰敢反對,我提著三尺劍殺過去便是。”
“如果那是上天不讓我們在一起呢。”
“人若擋之,則殺人;天若反之,則滅天。”韓信語氣森然的說道。
虞秒弋臉sè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埋下頭去應了聲,“好。”
兩人相擁許久,韓信才開口說道;“我真的走了,再晚估計你那丫鬟也要醒了。”
虞秒弋點了點頭,韓信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飛身躍出窗外,身軀猶如一隻大鳥般融入了茫茫夜sè中,再無蹤影。
虞秒弋倚在窗邊,痴痴的看著韓信消逝的背影,直到許久被夜風吹醒,這才打了個寒戰,回到了房內。
韓信潛回寄宿的客棧時,已經是深夜丑時了,韓信倒頭大睡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這才懶洋洋的起身洗漱。
這些年來他已經少有機會能得閒睡個懶覺了,想當初在淮yīn城混跡市井之時,整日都是渾渾噩噩的吃喝睡覺。倒是現在成為了位高權重,反而不得自由,每日要早早的起床上朝,總是會有處理不完的公務送到面前。
韓信慢吞吞的下樓來到了大堂,此時正值吃飯的時間,堂內已經座無虛席。韓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個偏僻的角落,喊來xiǎo二上了些簡單的膳食。
這是一家集餐飲和住宿為一體的客棧,樓上住人,樓下則經營酒飲膳食。店只是xiǎo店,所以膳食也十分簡單,只是幾種楚地和齊地常見的羹食,韓信倒也不挑食,反而吃的津津有味。
這時店外的街道上一陣嘈雜,正在行走的人群紛紛散開,讓出一條寬闊的路出來。隨即雜luàn的腳步聲產來,大批整裝持戟的楚軍士卒排著稀疏的隊伍從街上xiǎo跑而過。直到這隊楚軍經過了,人群才從新聚集起來恢復如常。
韓信看在眼裡,心中頓時有了些疑慮,便伸手招呼了店xiǎo二過來。
那xiǎo二長的尖嘴猴腮,看上去倒是一個機靈十分的人,見韓信伸手招呼,連忙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說道:“客官,可有什麼吩咐。”
韓信指了指mén外,笑道;“剛剛那麼多軍爺路過,我看了心中擔心,可是要打仗了。”
那xiǎo二嘻嘻一笑,道;“客官,你可是外地人吧。要知道彭城可是我大楚的都城,軍隊調動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尤其是這段時間,總是不斷有南方徵調過來的軍隊入駐彭城,然後再轉道北上。大爺你放心,這支軍隊料想也是如此。”
“不過客官你這麼擔心軍隊幹嗎?”店xiǎo二有些奇怪的打量著韓信,韓信的相貌生的高大白皙,看著並不像楚人,這難免不會讓他心中生起疑心。
韓信微微一笑,伸手探了過去。那店xiǎo二隻覺得手中一緊,反手來看卻見手中已經塞著一串秦錢,頓時眉開眼笑。
彭城雖為楚地,可項羽建國時間尚短,秦國的統治從關東撤去不過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