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三十萬北軍jīng銳中就有大量類似馬上步兵的軍隊,這些步兵雖然有騎兵的機動,卻在作戰時下馬結陣,靠著槍盾陣禦敵,到也是一股強大的兵種,只是原本中意騎兵的韓信多少還是有些失望。
李左車在馬背上沉yín道;“那能不能透過裝備上的優勢取代我們騎兵在馬術上的劣勢。”
蒙石想了想,緩緩搖頭道;“難,若是增加鎧甲,那馬匹的負重顯然就要增加,機動xìng和持久xìng就要降低了,而且也不利於騎士靈活的ròu搏。
李左車頓時無語,掃了眼韓信,卻已經看出了他眼中的失望。
韓信沉默了許久,只是盯著遠處賓士拉練的騎兵,忽然開口道;“現在他們最難的事情是不是在馬背上保持平衡?”
蒙石點了點頭,應道;“確實是,若只是策馬賓士還好些,可要是張弓拉箭就真為難他們了,一個個都shè的七零八落的。”
韓信便不再說話,只是專心的看著遠處的騎士。
那些騎士大多都是步卒出身,騎馬的機會並不是太多。其實韓信實現已經想到了這些,所以組成的騎兵中大多都是有些騎馬經驗的,但也僅僅只是騎過馬會騎馬而已,遠遠不及匈奴人那種整日在馬背上為生所練成的jīng湛馬術。
他看著一個年輕的騎士正滿頭大汗的練習著跨越障礙,雙腿卻沒有僅僅的架著馬腹上,而是微微張開。韓信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想來是騎不慣馬終日雙腿摩擦,恐怕大腿內側早已經磨出血泡了。
不知道為什麼,韓信總覺得看著那個騎兵騎馬的姿勢覺得十分怪異,以前倒是沒怎麼注意,現在有閒心細細觀看便愈發覺得看不順眼,感覺就是少了什麼東西。
一個念頭忽然閃過,韓信這才想起後世看電視上的騎馬,都是很自然的姿勢,似乎沒見過誰是張開!雙腿的,這樣看上去不但怪異,而且身體平衡也不好掌控。
之前韓信倒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一方面他武藝高強,對身體的平衡早已經如火純青,又如何能感受到這種不自在。再無他從軍以來所帥的騎兵都是北軍jīng銳,一個個騎術jīng湛,自然顯不出笨豬來。
又想了許多,韓信這才看著蒙石說道;“那能不能將騎士的雙腿束縛住,這樣不是能有效的控制身體平衡嗎?”
蒙石想了想,搖頭道;“上將軍你說的是綁腿之法吧,以前訓練新兵時也十分流行。可是這種方法在戰場就行不通了。要知道綁住雙腿定然雙腿麻痺,久了甚至會失去知覺,這怎麼能行呢。”
韓信腦中的模糊的念頭卻越來越清晰了,臉sè看上去有些怪異,忽然張嘴喊道;“快去傳軍中的馬匠來。”
蒙石雖然被他整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可還是不敢違揹他的命令,急忙派人傳來了軍中馬匠。
那馬匠是個老秦人出身,已經鬚髮盡白,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他看見韓信等人高高在馬上,雖然不認得這三個人的身份,可還是跑前一步老老實實的跪下來磕了幾個頭。
韓信伸手的示意他站起來,微笑的說道;“老人家你今年多少歲了,在軍中已經多少年了?”
那老馬匠剛剛才從地上爬起來,聽見韓信問他又急忙跪了下去回道;“回大人的話,xiǎo民今年五十有八,從莊襄王陛下時期就在軍中從匠了,算起來有四十三年了
韓信點了點頭,四十三年,想必經驗極為豐富了,看來是找對人了。
又說道;“老人家你看看這樣可不可行。”說完下馬拍著馬鞍在上面比劃了半天。
那馬匠眼神有些不解的說道;“好好的馬鞍,大人你為何要在下面加兩個不倫不類的吊扣。”
韓信指了指馬腹位子,“你想想,如果有兩個吊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