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它們,花瓣滿溢,盛滿了我無限的柔情。有時忍不住用手指伸進去觸碰它,那種柔弱感覺就像觸控一個嬰兒一樣,格外讓人珍惜。
在這些花瓣裝滿第三個籃子的一天,任游來到我家窗外。他的神情憂鬱,像有很重的心事。
“朵朵,我可以進來嗎?”任遊很客氣的對我說。這句話讓我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距離。
“請進,無論什麼事我們可以一起商量。”
進到房間,看到他手中拿著一瓶白酒。我拿出冰箱裡幾樣小菜。落座,見他點燃一支菸,吐了一大口菸圈,喝了一大口酒,像下定決心似的說:“我想把我的所有快樂都解除安裝,從此我們各走各的。”
“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還是有其它的原因?”這句突如其來的分手話語讓我不知所措。
“我的愛人回來了,我要照顧她一生。作為一個男人,不能放棄對家庭的責任。”
“這個理由看來還是很充分的。”我幽幽的說,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對不起。”
“既然對不起,為什麼第二次還要找我,你難到要把我傷到最深才罷手。”
“你可以恨我,但不能汙辱我。我對你是真心的。”
“不要再跟我說這樣的話了,你以為我的感情看不見,就可以隨意的任你踐踏嗎?”
在這樣的氣氛中,我們漸漸喝光了一瓶白酒。午夜時分,我已醉得不成樣子,倒在床上。黑暗中,任遊幫我退去所有的衣服,渾身*著,我期待著最原始的動作,像一條用唇呼吸的魚,需要親吻才能活過來。他卻沒有任何動作,幫我蓋好被,“今天我要回家,不能陪你了,我們以後也不要在一起了。”這話,在我所愛的男人嘴裡發出,讓我大吃一驚。我們之間就像南極和北極,相隔一個地球。
說完,他起身就走。我聽見了門被關上的聲音。
我清醒的大腦告訴我,他走了。雙腳不知被什麼力量驅使著,我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樓洞,感覺冰冷刺骨,*全身*著。我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前胸,一邊退回樓洞口,一邊大聲的喊:“任遊,你回來!任遊,你回來!你回來!你—別—走,你—別—走。”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他沒有迴音。我只好轉身,當我回到門口,這時任遊從身後上來摟住我,將我扶回床上,重新蓋好被子。
“你怎麼這個樣子就跑了出去,像剛從新屯一家精神病醫院跑出去的患者。今天我可以留下來,但不代表以後我可以留下來。這一段時間不要攪擾我。”
“好的。”我沒有哭,只是說,我已經很安靜。我渾身已沒有了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思想,此時我只是一個木偶,甘願聽人擺佈,為的只是他能留在我身邊陪我。
第二天早晨醒來,已不見了任遊的身影。接下來的三天裡,沒有他的任何音信,電話關機。我的壞情緒隨著給他的簡訊發洩了出去。第四天,這裡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雪,造成交通阻塞。那天,我正好接明明學畫畫回家,走在被漫天飛雪覆蓋的街道上,覺得空氣好清爽,怨情也忽然被過濾、清潔了一樣。最後,我發給他一條簡訊:今天下了好大的雪,走在雪中,想起那天你白色的影子,想起你夜晚頂風冒雪的情緒,這些美好的感情使我恢復正常。感謝這雪,無論與誰相伴,願你一生快樂!
第八章 註定愛上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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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自己的感情是銅牆鐵壁,躲在裡面無人可以傷害到它,可是沒有了任遊的生活,我發現自己又走進了一個痛苦的輪迴,而且,這一次,結痂的傷口上面又多了一道傷。
我常常陷入沉思,突然覺得有許多的疑惑,聖經上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做成的,所以一定要找到那個給他生命的男人予以報答。這個世界,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