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
見到手下不敵,為首的山匪就要過去助陣,但是就在這時方孝玉已如白鶴過空般的衝了過來,連環出腿,一連三腿將為首的山匪踹得倒飛而出,摔得七暈八昏,當他定了定神,剛要從地上爬起來時,一把雪亮的東瀛武士刀已抵著他的咽喉,執刀的正是橫山櫻子,橫山櫻子冷冷地說:“敢動我就宰了你。”
那山匪立刻嚇了一條,心驚不已,這都是些什麼人,連個女人都有這麼強的身手:“姑奶奶,你的刀收好,我不動就是。”
“讓你的人都丟刀,都蹲在一旁等候發落。”
“是是是,”那山匪忙對著還在與碩王府的高手以及方世玉等兄弟動手的山匪喝斥:“都聽到沒有,都丟下兵器,蹲到一旁去。”
這小命在人家手裡,他哪裡還敢輕舉妄動,其實就是沒有他這話,能站著土匪都已經不多了。
下完令後,他立刻膽顫心驚地問:“姑奶奶,你們都是些什麼人,我們兄弟沒有招惹你們吧。”
“你們是沒有得罪我們,可是咱們兄弟手裡有點緊,而你這臥虎崖的風光還不錯,爺想借你這地方發點財,你沒意見吧?”說話間方孝玉已走了過來,半是責備,半是勸誡地說:“我說櫻子,雖然你是個用刀高手,可你終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是溫柔點矜持點,哪能學著男人拿把刀就往前衝,你看你兇巴巴的樣子把人家山匪兄弟都給嚇著了,放他起來,我有話跟他說。”
“嗨!”橫山櫻子如小貓般的應了聲,然後收起了刀:“給我老實點,否則就宰了。”
然後她就退下,退於方孝玉身後,雖然她退於方孝玉身後,卻仍感到有道冷嗖嗖的目光盯著他的後頸,令他通體生寒,在這一瞬間,他已知道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東瀛女人實則是個江湖中難得一見高手,於是他也打消了反抗的意思,在很多年後,他都為自己的這個決定慶幸不已,尤其是當他得知白眉道人已混跡在這個隊伍之後,白眉那是什麼人,那可是當今江湖的第一高手,一個人就可以勝過一支軍隊,跟這樣的人為敵,那還不是找死麼?
“這位少爺,您來我們山寨有什麼吩咐?”
若是在這個時候他還看不出這群人是以這年青人馬首是瞻,那這雙眼睛就已經瞎到家了。
“也沒有什麼好瞞的,少爺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方孝玉笑眯眯地說:“少爺我最近手頭有點緊,缺點錢,聽說你們十七路煙塵這些年來,打家劫舍,搶掠商客,個個都是富得流油,就連朝廷的官餉也打劫過多少次,可以說是富得流油,所以特地來跟你們借點銀子花花。”
那匪首聽得腦瓜仁直做疼,跑到土匪窩來借銀子這事,他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聽到,不過想想若是能花點銀子就把這些凶神惡煞給打發了,他也就咬著牙認了,全當是破財消災:“您想借多少銀子?”
“不多不多,也就幾千萬兩?”
“幾千萬兩?”
匪首不由得叫了起來。
聽到他這話,方孝玉立刻眼珠子一瞪:“欺負少爺我沒見過世面,我還不知道你們十七路煙塵的底子,這些年來,你們十七路煙塵那可是風光得很,周邊各縣和過往商客那可被你們禍害了個遍,據說就連朝廷的官餉和災銀子也搶過很多次,就連朝廷的大軍多次清剿,那也是無功而返,那點銀子對你們來說還不是毛毛雨,你犯得著跟本少爺我哭窮麼,本少爺我可沒時間跟你們這些小嘍羅磨牙。”
匪首哭喪著一張老臉:“我們山寨真的沒那麼多銀子。”
方孝玉沒好氣地說:“沒銀子還在這羅裡巴索,簡直是浪費少爺我的時間。”
橫山櫻子在一旁插嘴說:“以我看反正他們也拿不出銀子,倒不如把他們的腦袋全給砍了,再說這些年來這十里八鄉的百姓可沒讓他們少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