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賭她會。”
“……算了。”嘖,沒意思。
貝蘋被赫密拉著穿過走廊,剛才被吻到作廢的理智慢慢回籠。
奇怪,他怎麼回事?昨天冷淡地拒絕她,今天拉著她就吻,不清不楚的是怎樣?
他步伐大而堅定,毫不猶豫,帶她來到安靜的樓梯間,一盞小燈在牆角幽幽綻光。
貝蘋開口。“等等,你——”
他指樓梯。“站上去。”
她依言站上。“你——”
“再上去一階。”
不懂他的用意,她依言站好,發現這高度剛好跟他平視,很好,可以瞪著他眼睛質問,她叉腰。
“你到底——”小嘴才張開,他的唇又貼上。
她驚呼,聲音被他吞沒,他捉住她細腕,將她手腕釘在壁上,強壯身體欺近她,她被堵在堅硬牆壁和強壯胸懷之間無處逃,他的唇舌覆上她,輾轉吮吻,比剛才更緩、更細膩,將她從外到裡細細品嚐。她似著火的棉花糖,甜蜜柔炙,身體發軟,他的腿適時滑進她雙腿間,親密而曖昧地撐住她。
幽暗裡的吻彷彿偷情,更為激情,他啃咬她,深深吻她,他喜歡她的氣味,她火熱柔軟的唇,她對他過度熱情的細小抗議,她的一切。他喉頭滾動滿足地低吟,愛極嬌小的她在懷裡的感覺,情不自禁一遍又一遍,以唇熱烈傾訴。
她已被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迷糊中察覺到他身體的某部位異常堅硬……咦?
熟吻暫休,兩人都喘吁吁,他這才解釋。“我對你的身高沒意見,不過,高度還是要調整一下,比較方便吻你。”
她卻質問他。“你幹麼在身上藏手電簡?”
“手電筒?”他莫名其妙。
“對啊,別想裝,我發現了。你是不是很在意那晚凱索說的話?”
“哪天?什麼話?”
“就是我受傷的時候,有一晚你來餵我吃飯,之前凱索不是在我房裡嗎?”
“唔,那晚你們說了什麼?”
“我也忘記講什麼了,總之他講到性功能障礙。我說你啊,不要這麼愛面子,我知道你們吸血鬼的情況,你放個手電筒想唬誰……”她忽然覺得不太對。“咦,既然你沒聽到,那幹麼來這招?”
他花了幾秒鐘思考她的話,終於懂了,悶聲低笑。“我沒有藏手電筒。”
“好吧,不然是面棍?”她憑方才的感覺猜測。
“也不是。”
她惱怒。“這不是猜猜看!重點不是你藏什麼,而是你藏了它,你就承認啦!沒有又要假裝有,你這樣的心態很不好知道嗎?”
“我什麼也沒藏。”他火熱的唇含住她敏感耳垂,曖昧吹氣。“你感覺到的是我身上本來就有的。”
“你身上哪有什麼……”活尾自動消音,她臉頰熱辣辣的,忽然口吃。
“你真真真真的……沒有藏什麼?”
“嗯,不然你要檢查嗎?”
才不要!媽呀,她還以為他藏什麼在身上,剛才貼著他都沒想要回避……她窘死了,他還故意貼近她,她不敢掙扎,唯恐又碰到敏感部位,只是瞪著他,警告他不要靠過來。
他笑了,輪到他開審。“剛才凱索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又是紓解,又是不能沒有你,你跟他有什麼曖昧?”聽得他很想當場扔手套給弟弟,要求決鬥。
“他是在講打蟑螂的事啦。”
“打蟑螂?”
“對啊,應該是吧?至少我以為是。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他膽敢和我搶你。”
“那又怎樣?你說我們只是朋友啊,我跟誰在一起都不關你的事吧?”
聽她語氣酸溜溜,他微笑。“你在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