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那是一個人?”當時的白千路這樣問自己的爺爺。
“嗯!人們都叫他怪物,他稱自己武痴。”白千路的爺爺說道,“要是你有一天能夠被這個人看中,說明你在東境國算是厲害的很了。”
“怎麼樣能夠被他看中?”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回想起自己的爺爺的話,白千路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也知道了爺爺為什麼會那麼跟他說,原因就是蒙緹老頭喜歡喝酒。而且是各種各樣的酒參雜著喝,他有一個寶葫蘆,裡面可以分裝不同的酒。
第一天他們見面的時候,這位冥海老妖把自己的葫蘆,直接扔到白千路的手裡,就淡淡的說了一個“喝”字。
然後在他沒有喊停的情況下,白千路猛的給自己灌了兩三斤雜七雜八的酒,同一個葫蘆,每一口的酒出來的卻都不同。
“跟我打。”
老妖蒙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喜歡贏的白千路就跟他打。兩個人就是普通的手腳過招,整整打了三天三夜,最後都不能夠動彈了,一起睡著了。
次日醒來,老妖蒙緹又把酒扔給白千路,還是“喝!”,最後是“跟我打!”。只不過這一次他選擇的是比劍,兩個人鬥了兩天兩夜不分勝負。後來在一老一少的小聲之中,他們成為了忘年之交。
老妖蒙緹在第一日的東境國對浦法國的比試當中沒有去,他很多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坐在一張椅子上,懶散的像是隨時可能睡著。要不是有手裡的葫蘆在時不時的往嘴裡送酒,別人還以為他死了。
他的這副長相,活著跟死了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但是他足不出戶就能夠知曉很多事,甚至有時候還能夠準確的預判很多事情。
白千路從擂臺那裡已經回來,進入帝國府內。他看到老妖后直接走到跟前,一把奪過老妖的酒壺,猛的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奧丁國輸了吧?”蒙緹老頭樂呵呵的說道,“我就說我不會錯。”
“這一次你錯了。”白千路笑著說道,“而且我覺得你應該後悔你沒有去看。”
“很精彩?”蒙緹驚訝的說道,“還是精妙絕倫?”
“都不是!”白千路評價很高。
蒙緹坐起來,道:“不可能,不可能!沒理由啊!就算說的那個什麼艾克不拉屎,沒理由贏。”
對於蒙緹把艾克的全名記錯,白千路表示很無奈,他覺得不夠認同的人,就不會真正的用心去記住那個人的名字。昨天白千路把遇到艾克的事情告訴蒙緹,蒙緹在得知他姓布拉丁後就表示,在爭辯上輸給爭辯之神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那個奧丁的隊長小姑娘肯定強,即便西境國的人有屬性魔罩加天神御,也可以破解。第一戰應該是奧丁國贏。”蒙緹沒有去看比賽,卻好像跟身臨其境一般。
“對!”白千路回答道。
“那麼第二場西境國不容有失,肯定派出他們的隊長。奧丁國派出的是另一個小姑娘,隊長姑娘的妹妹,可是她的可怕之處是她的武技。我能夠嗅到她身上的武技,勝過西境國隊長的,因此第二戰比一招定輸贏,奧丁國接著勝。”蒙緹說道。
“對!”白千路說道。
蒙緹老妖最厲害的就是他的鼻子,只要是修為高不過他的,他的鼻子都能夠嗅出學過什麼武技。因此多半的時候,別人不能夠在他面前藏著掖著,這就是他與生俱來的神技。
前兩戰蒙緹都猜對了,那個艾克肯定是出場了的,不然白千路不會給出那麼高的評價。於是他想了想,覺得事情另一種可能性。
“第三戰比的是劍技,西境國的那個小少年我看過,要比奧丁國劍技小王子更勝一籌。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叫秋裡扎夫特的孩子一開始就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