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人家是和你說認真的。”白筠輕輕打了杜嘯天一下道:“以後有空就來找我,我多幫你推一下。年紀輕輕落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
“以後還能去找你嗎?”杜嘯天問道。
“我只是說幫你按摩,你可別亂想。”白筠道。
“我又沒有說別的。”杜嘯天嘀咕道。這女人呀,就是喜歡口是
。
“華我按按脖子吧,我最近覺的那總是不太對勁。”
“平時少用些電腦,對身體傷害很大的。”白筠伸出纖纖玉指,從太陽穴給杜嘯天按起。”
“這可是沒有辦法的事,做我那行的,就得盯愕電腦看。”杜嘯天微微抬頭,配合白筠的動作。
“你不是有很多員工嗎,多讓他們幹一些不行嗎?”白筠的手指一路下滑,按過整條脊骨。
杜嘯天笑道:“那不是不放心嘛。哦,你的手法真專業,跟誰學的。”
白筠的手頓了一下,道:“跟媽媽學的。”
“媽媽?”杜嘯天有些奇怪,這東西似乎不應該由母親來教吧。這時候,杜嘯天的腦海裡突然閃過第一次看見白筠時的眼神,馬上反應過來,此媽媽不是彼媽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杜嘯天沉聲道。
“沒事,我早就已經看開了。那都是命。”白筠笑道:“想不想聽故事?”
“好呀,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杜嘯天翻了個身,把白筠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白筠的手在杜嘯天的胸前婆娑了一會,似乎想要從杜嘯天的身上,吸引一些能量,一些熱力,一些勇氣。
溫水打在他倆的身上。蒸騰的霧氣越來越濃,讓這小小的浴室,有一種詩人所說的朦朧感。倆人的身手相連,卻看不太清楚對方的樣子。
“從前,有一個小女孩,她的出生在她人的眼中,算得上是很不錯的。她有一個幸福而富足的家庭。她的爸爸媽媽都很疼愛她,經常給她賣禮物或帶她去玩。在別人的眼裡。她是一個小公主,而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在她十五歲那年,她的父母都迷上的賭博,他們是拉斯維加斯的常客,對於家,已經迷失了回去的路”
白筠的聲音很淡定,沒有太多的感情摻雜在其中,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但是從胸口上那越來越冰涼的手。杜嘯天知道,這是一個用血和淚寫成的故事。故事裡的每一個片段。都在講述在一個女孩子的痛苦
歷。
“賭場的老闆以還債的名言。抓走了那個女孩子,收為禁錮。但是一年後,這老闆就玩膩了,把她賞給手下。再後來,她就成了賭場裡的公關小姐六
杜嘯天沒有開口說任何的安慰性語言,因為他知道,白筠現在要的不是安慰,她需要的是一個聽眾。杜嘯天把手蓋在白筠有些顫抖的手上,靜靜的,用心去聽白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白筠說到那女孩子被人接出賭場之後,就沒有說了,似乎這個故事到此已經結束。不過杜嘯天卻知道,這並不是故事的完結,而是另一段故事的開始。
白筠輕輕的把頭靠在杜嘯天的身上,拉過杜嘯天的手,環繞著自己。繼續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念過的那首詩嗎?”
“花娘十二能歌舞,籍甚聲名居樂府。”杜嘯天念道。
“嗯,很美的詩。”白筠閉上的眼睛。
“我還會很多詩,比如床上明月
“我知道。”白筠輕輕掩住了杜嘯天的嘴:“詩很美,但是真正讓人心顫的卻不是詩,而是那個眼神。
那個憐惜的眼神,和那女孩的媽媽跳樓前最後看向女孩的眼神一模一樣。那眼神裡充滿了很幸福的愛。曾經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