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韓蘊有些驚奇,不過韓蘊想到他打聽出來的柳飛的身世,從小就在小山谷長大,直到最近才出來的狀況後也就釋然了,估計柳飛是不知道韓這個姓氏代表的含義吧。
就算是韓蘊的傷再怎麼重,一個多月的時候,也是徹徹底底的好了起來,而韓蘊也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其實在之前韓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的時候,他就準備離開了,只是柳飛以如果不好好養傷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為由將人給強行留了下來,現在韓蘊的傷勢已經全部都好了,柳飛也再沒有理由將人留著了,這讓他不禁有些焦躁起來。
畢竟雖然現在他和韓蘊的關係比之當初好了一些,但是充其量也只是比陌生人要熟悉一些罷了,等到韓蘊離開,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忘記自己這個人吧,就算是還記得,可能也只是剩下一些淺淡的記憶而已。
不過,就算是柳飛的內心再怎麼焦躁,韓蘊離開的這天還是到來了,看到負手站在房外的韓蘊,他又穿著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黑衣,整個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塊無法撼動的巨石一樣,看到柳飛進了小院,淡淡的眼神掃了過來就帶著一股逼人的氣勢。
柳飛的臉上覆雜的神色一閃而過,但是他還是漫步走上前去站在了韓蘊的面前,微微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人,“你是要走了嗎?”柳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只覺得十分的艱難,聲音都變得有些艱澀。
韓蘊漆黑的眸子中有什麼流光一閃而逝,但是待要仔細去看的時候才發現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靜,他點了點頭,“我的傷已經全部好了,也是時候離開了,這麼些時間多謝你的照顧了。”
柳飛抿了抿嘴唇,臉上露出了一些不捨,心裡卻在瘋狂的吐槽,馬丹,說是感謝,別光嘴上說說,倒是來電實際行動啊,你不是建立了個什麼什麼組織麼?給我一個令牌讓我能夠有事就去找你啊,原著中主角受是你的敵人,你不還給人了一塊令牌麼?
雖然心裡的思緒狂奔的厲害,柳飛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些惆悵,“我知道了。”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可能柳飛自己早就預感到了韓蘊今天回走吧,所以他也早就準備好了,猶豫了半晌,柳飛還是把自己手裡的包袱遞給了韓蘊,“這些是我自己捯飭出來的一些藥,上面都有貼著藥的名字和用法,我想你可能用的上。”
韓蘊看著低著頭聲音莫名有些低沉的柳飛,想到這一個多月來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說實話韓蘊心裡其實是有些感動的,雖然內心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好,但是那些細緻的關懷還是有些蠱惑了他,畢竟在他的記憶中,除了母妃之外,好像再也沒有一個人像柳飛這樣對他盡心了。
韓蘊沉默了好一會,才伸手接過了柳飛手裡的包袱,想了想,他還是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牌子遞給了柳飛,“這面令牌你拿著,如果有事的話,只要在牌匾有些叫有一片雲朵的店鋪裡面都可以找到人來幫你,算是這段時間你照顧我的答謝。”
柳飛看著韓蘊手裡的這塊令牌,它的顏色是黑色的,材質倒是看不出來,好像非金非木,在正對著柳飛的那一面就寫著仇隱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柳飛想起原著中韓蘊自己組織起來的勢力好像就叫做仇隱,意味著讓他自己時刻不能忘卻仇恨。
柳飛並沒有接過這面令牌,明明心裡想要這塊令牌想要的不得了,畢竟韓蘊的這個勢力和柳翊麟的魔教之類的勢力沒法比,但是因為韓蘊為了方便收集資訊,開的都是一個酒店客棧之類的,柳飛拿著令牌就算是沒事也可以去蹭蹭飯之類的啊。
不過雖然心裡那樣想著,柳飛還是假惺惺的抬起頭,臉上出現了一些憤怒傷心的神色,“韓蘊,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種為了得到回報才會就你的人嗎?你真是太小看我柳飛了!”柳飛說完之後就不再理會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