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已經提前知道了我們的打算,才有這般行徑?”
“東洲內部,怎麼會有情緒這麼穩定的人?這之後,他要是還阻止他的同伴動手,這該如何?”
“我們又不能真的惹火了他們,要是真的惹他們下殺手,我們可敵不過!”
面對許子塵這個變數,崑崙學院的學生頗為苦惱。
就在這時,有人提出一個想法。
“說來,主動切磋武藝目的性太強,要是找他們切磋別的呢?
縱使這戴面具的再厲害,也總有不擅長的東西。若是我們刻意刁難他,輪流和他比試別的東西,比如琴棋書畫煉丹煉器。
這樣輸了後,即便他是麵人般的脾氣,也會惱羞成怒吧?
屆時他定也會敵視我等,卻又不至於對我們下殺手!”
這個提議一出,不少人覺得挺有建設性的。
“對,而且他可是東洲的首席,他要是受辱,其他人一定會很生氣吧?”
大家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遂決定試上一試,找個機會為難許子塵。
比如八日後的月考就是個不錯的機會。
如今已經快十月底,許子塵他們是中途加入崑崙學院的。
月考這種事,按理和他們沒有關係,但是這不妨礙西洲的學生借題發揮。
不過西洲的學生沒想到一個問題——他們平常根本找不到許子塵!
許子塵不知崑崙學院的學生在暗地裡謀劃些什麼。
在進入學院後,他的小日子過得還挺愜意的。
雖說他們是來交流學習的。
但在大部分人看來,許子塵和其他人一樣都有金丹及以上修為。
金丹修士在東洲都可以自立山頭了。
在西洲的地位也相當於博士。
除了偶爾有固定講學以外,金丹修士其實沒什麼課程,平日裡的生活很自由。
許子塵得以有很多時間賴在宿舍裡,當一條鹹魚。
感謝儲物戒指!
只要事先屯夠了食物,他甚至不需要出門買飯,就能在寢室裡吃到熱騰騰的飯菜。
宿舍是一人一寢,即便許子塵一直待在房間裡,別人也只會以為他在打坐修煉,不會多想。
哦,不對,除了蘇寰宇。
蘇寰宇是知道許子塵平日裡不怎麼需要修煉的,他一直以為許子塵只要在呼吸就能修煉。
不過小蘇同學自己是個修煉狂魔,平常也不大會來打擾許子塵。
這讓西洲的學生空有針對許子塵的計劃,卻無法實施。
直到某日有一堂金丹課程時,許子塵終於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