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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嚴家在京城行醫治病,我父嚴華只是偶然的機會接了一個侍衛非常急切地出診的請求。。。”
嚴拓海把其父如何遇到秦康的前因後果,如何從京城一路走到了扶風城,又為何前去不知名的小山村找他。
秦康有何救助阿牛母子,剿滅土匪,暴風雪的夜晚。。。更是把救治他的經過一五一十不加修飾地告訴了公孫離。
“公孫老先生,我不知道您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勸解你,但是王爺這個人非常的與眾不同,我願意生生世世追隨他,我只不過是一名郎中,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還是。我永遠都會是王爺帳下的一名郎中。我知道您在聽著我說話,如果可以的話,請您助王爺一臂之力,嚴拓海在此求你了。”說著嚴拓海哽咽的跪了下來。
王爺做了好事不願意拿來說,不願意挾恩求報。那就讓我嚴拓海來辦了這事,人心肉長的,我實在不願意在看到王爺為了交州的百姓這樣勞累下去了。
此時的時間已是五更雄雞報曉的時候了,這是嚴拓海自言自語最多,時間最長的一夜。
“嚴。。。嚴大人。。。不知廚房可還有吃的,有。。。有點餓了。”
側身躺著的公孫離沙啞的說了一句。
“公。。。公孫老先生。。。您。。。您說話了?”
嚴拓海非常吃驚的看著床上的公孫離,自從醒來以後不吃不喝不言語的公孫離終於開口要吃的了。
“有。。。有有。。。我這就給你弄去。”嚴拓海開心地像個孩子一樣,站起身飛奔出去。
“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公孫離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