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衙門書房內。
秦康努力地回憶著前世關於釀酒的天鍋蒸餾技術,拿著一張簡易的草圖,在給陳鐵生講解著要做出來的兩個工具甑桶和天鍋。
Z國古代蒸餾酒的裝置中,有底鍋和甑桶,但甑桶上部開有一小孔。蒸餾冷卻的裝置叫天鍋。天鍋的設計,在當時的條件和科技水平下,堪稱巧妙。天鍋的結構為淺底,鍋底較尖。天鍋架在甑桶上方,鍋內裝冷卻水。巧妙的是還有一個酒液的引流裝置,以竹管連線酒盤,伸到額桶裡面,正對天鍋的鍋底尖部。酒汽蒸上來後,遇天鍋內壁,變成液體,順天鍋內壁流到尖底,然後滴到接酒盤中,連線的竹管呈內高外低,穿過甑桶孔,將酒液引流出甑桶外。天鍋與甑桶之間,竹管與甑桶孔之間,以棉布墊密封。
“能做出這兩個東西麼?”秦康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講清楚要做出來的這兩個東西。
書到用時方恨少,秦康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前世是守著華夏五千年文明,自己不好好多讀書,現在想臨時抱佛腳的時候,發現佛腳不見了,這就是喜劇中的悲劇了。
“回稟王爺,您說的我是聽懂了。我只是聽您說的傳神,不忍心打斷您。”陳鐵生憨憨地傻笑著。
“啥?你的意思你剛才是聽著好玩麼?本王可要告訴你,這兩件小東西,關係到整個扶風城百姓的生死存亡,如果成功了。你的兵工廠也就有著落了,本王給你的那些圖紙你都有機會實驗,做出來。你自己看著辦吧。”秦康沒好氣的對陳鐵生說道。
怎麼別人只說他性格古怪,沒有人說他是憨包呢?
“啊。。。我。。我我。。。要不王爺您再說一遍。”
一聽說沒有成功,兵工廠和他的夢想就沒有了的陳鐵生,慌張的攤開那張草圖,漲紅了臉讓秦康再講一遍。
“滾,自己琢磨去。”秦康站起來,一腳踢他屁股上,把他趕出了書房。
不是秦康不願意說,是和這個陳鐵生討論過多次之後,發現他還真是個怪才,很多東西都能舉一反三地提出不少好地建議。剛才擔心自己沒有講清楚,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王爺,錢大人和盧大人在書房外面等著。”雅芙進來通報了一聲。
“讓他們都進來吧。”秦康收拾著桌面。
“卑職參見王爺,王爺千歲。”
經過昨天和錢大人一起處理同衣軍政務時地一幕幕,盧忠對這位王爺和同衣軍所有人都有了一種全新地認識。從心底裡佩服這樣的一位當權者。
“扶風城現在有多少留住的居民,現在都是什麼情況。”
秦康示意雅靜給兩人倒杯水熱熱身子。
“回稟王爺,扶風城裡面現在有五萬零八百名居民,家中都缺少足夠的糧食和取暖的物資過冬。如果這些商鋪繼續關門的話,我看都堅持不了幾天就要出現問題了。”
盧忠非常的不安,他把所有的罪過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回稟王爺,同衣軍現在沒有了外來的補給,現有的物資和糧食也就只能撐十天左右。我找了三位將軍,希望能在風雪沒有那麼大的時候,能否派出斥候,尋找下丟下的物資。”
錢源雖然能幹,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好,你作為負責戶部財政這一塊,你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搞錢,搞物資。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本王只要結果。有協調不了的事情你直接找本王。你兩看下有什麼辦法能讓那些商鋪的商家重新開店營業。”
秦康這是放權讓他們有更多的發揮空間。
“回稟王爺,我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透過降低商稅來吸引那些商家。商人都比較重利,如果能賺到錢還能省一筆稅,或許就會重新營業。”盧忠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在平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