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等人看到推門而入的是一位頭戴金盔,身穿金色的魚鱗戰甲,肩披血色披風,手扶腰間直刃唐刀的英偉男子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今天把自己等人關押在這裡的王姓將軍和一眾戰士簇擁下魚貫而入。
周言等人都張大了嘴巴看著眼前的王爺,既不是秦明也不是秦政。
秦康走到戰士搬過來的座椅處坐下,身邊的王明凱現在雖然已經算是副將了,但是完全沒有將軍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王府的侍衛站在了秦康的身後。
對著周言等人大聲呵斥道:“大膽,見到康逸王爺還不下跪行禮。”
康康康。。。康逸王。。。秦康?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在扶風城麼?而且,他怎麼會有這樣恐怖戰鬥力的軍隊。
見識到這些黑甲戰士厲害的幾人,知道此時可沒有時間給自己多想,趕緊跑到秦康的面前跪下高聲喊道:“下官拜見康逸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周言等人以頭抵地,秦康沒有讓他們起來,他們連頭都不敢抬。
“都起來回話。”
“謝康逸王爺。”
秦康打量了下這些穿著大秦文官官服的十八個荒城官員,一個個彎腰躬身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官員,反而像是點頭哈腰的奴才,沒有一點作為官員的風骨。
“你們誰是這裡的主事的?”
“卑職周言,引領交州荒城等政務。”
聽見秦康找荒城的最高負責人,周言只好不情願地站出來。
“你們的家小現在何處?”
眾人被秦康這一問搞得有點莫名其妙的,那麼多事情可以問,為什麼要問自己等人的家小呢?
周言見沒有人要出來回答的意思,就只能自己這個最高負責人先說了。
“回稟王爺,在歲首之時卑職的家小都回了孃家陪伴父母去了,卑職駐守邊關多年未歸,也只能每逢歲首讓妻兒等人回家略盡孝道。”
“那其他人的家小呢,可還在城中?”
“卑職的家小也是如此,回孃家去陪伴父母去了。”
周言一,這些白痴找理由都不會麼,一群人所有家小都回孃家,理由還都是差不多,你們怎麼不去死。
秦康見好幾個人也都這樣說,也就舉手打斷了他們,看來在他們的眼中自己很好糊弄啊!
“也就是說你們的家小都回孃家去了咯。”
“是的王爺,本打算歲首之後就回來荒城,只是現在荒城兵荒馬亂,卑職走不開身,只能過段時間接回家小。”
“孝道?不錯,是真的盡孝,還是避禍呢?”
秦康眯著眼睛看著這些演技不錯的官員。
“回稟王爺,我等冤枉啊!我等駐守荒城多年,我們願意和荒城共存亡,如果要避禍的話,我們也不會留在此地了。還請王爺明察。”
周言一聽秦康話風不對,趕緊用苦肉計,跪下喊冤想要博取秦康的信任,其他人也趕緊學著周言跪下,不斷地哭訴這些年來他們對荒城做出地傑出貢獻。
他們為自己表功的話,不單止重新整理了秦康對於無恥的新下限,也完完全全雷的在場的每個人外焦裡嫩的。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迎接拜月國軍隊入城的那一幕,已經被王明凱原原本本地和秦康說了一遍,秦康不知道緣由地話,還真有可能被矇混過去。
有了心理準備的秦康還要這樣問,就是想要看下這些人的人性,究竟醜陋到了什麼地步?
但看到他們一遍哭一遍表功的話,這些人已經爛到了心,爛透了骨髓了。
秦康頓時失去了再問下去的耐性,對著周言直入主題。
“閉嘴。”
周言等人聽到秦康的冰冷地呵斥,都趕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