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們是先去看看祝家還是這個梁家。”
“這兩家情況都差不多,那就先看看這個祝連山吧。”
陳旦和蘇小鳳跟隨秦康兩人的左右,血鴉自從出了四方商會之後就不見了蹤影,隱匿在了秦康等人的周邊去了。
“好,他最近可被揚州的家族打壓的厲害呢,聽聞現在的祝連山想盡辦法要交出一半的家財,只為了進入揚州上層的這個圈子,都被拒絕了呢。”
“一半的家財算什麼,要知道多一個蘿蔔就多一個坑,什麼圈子有那麼好進的。他祝連山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夫君說的是,一般他們這種圈子都是上一個下一個,維持著平衡的狀態。要是讓他們祝家上去了,那不就說明那個圈子中有個家族要倒黴了,財富的積累是非常漫長的,掠奪來的有多快我們不是已經證實了麼?家族之間互相吞併是常見的事情。”
“嗯哼,為夫要糾正下你的說辭,我們這種行為叫做取締非法組織的非法所得,對那些罪惡滔天的土匪繩之以法是為民請命,這不叫掠奪,是替天行道。”
對於這種情況,秦康覺得很有必要及時糾正,怎麼可以把自己這麼正義的舉動說成那麼的不合理不合法呢!
“是是是,替天行道!”李若水笑道。
這就是師出有名的重要性,既能做天下百姓的英雄也能夠達成自己的,一箭雙鵰的好事。
“王爺,前面就是祝家的酒行了。”
“呃,他的對面正好就有一家茶樓,你找個視野好的位子,我們歇歇腳。”
“是,王爺。”
秦康本想要在茶樓的大堂靠窗的位置,可是轉念一想要是李若水取下了面紗的話,會引來不必要的騷動,為了自己的安寧還是在包間比較好。
“夫君不打算去祝家的酒行看看麼?”
“去倒是要去的,不過去的人是修文。商會的一切事務都交給了他,那這些就都是他的職責所在。我們只要幫修文把把關,解決至關重要的環節就行了,你試想下要是這些合作的人是本王找的,那他們和我們商會合作起來的時候,就會有一定的優越感,這就讓四方商會下面的掌櫃有些畏手畏腳了,不利於以後修文對商會的控制,畢竟商會的一把手可是修文。”
“妾身倒是沒有想得那麼長遠,只是想著有利於交州百姓就是最好的。”
“你有這個想法是對的,並沒有錯。你是交州合格的女主人。”
“我們在這看了快一個時辰了,也不見有人進入祝家的酒行,相比起旁邊的那家酒行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嗯,花滿樓不是說祝家得罪了人嘛!不過祝連山倒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夫君這話怎麼講。”
“你看看他們酒櫃上的罈子,再看看那些夥計,情報上可是說祝家的生意已經被打壓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的。”
“對呀,妾身怎麼就沒有觀察到呢,就算我們四方商會的酒架都沒有這樣乾淨呢,那些夥計身上完全看不出酒行生意不好的樣子。”
“這就說明這個祝連山並不是個苛刻的老闆,對待夥計還是非常不錯的,所以這些夥計才這樣死心塌地地跟著他,替他守好這酒行的生意。”
“夫君的意思是這個祝連山可以吸收進來了?”
“這個就交給修文了,讓他們找機會接觸下吧。現在我倒是想要去這個開武館的怎麼對做生意這麼熱心,陳旦你去把賬結了。”
“是,王爺。”
離開茶樓之後的秦康等人決定走路過去,打算好好見識下揚州城的風土人情。
“小鳳,你在揚州長大的,這裡有沒有什麼有趣的地方。”
“王爺,小鳳雖然是在揚州長大,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