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門外等候的嚴華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秦康親自出門迎接。
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來人竟然是王爺,以為自己的眼睛出毛病了。
“草民拜見王爺,王爺千歲。”嚴華跪下叩首道。
“老先生請起,本王清晨聽到院子有喜鵲鳴叫,想必今天必有貴客。呵呵……”秦康趕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嚴華道。
“本王已經叫人備好茶水,請到裡面談。”秦康手拉著嚴華的手腕往屋裡走。
分賓主坐好後,侍女雅靜和雅芙端上沏好的茶水和糕點後。
“草民何德何能勞煩王爺遠迎,實在過意不去。昨日有幸與王爺相識,我已經和家裡的人商量好,老伴走的早,只有小女嚴秀琴和兒子嚴拓海,兩個收養的弟子李文章和張圖。其餘的夥計因為有家小,不便離開京城都已經安頓好了。”
這真是舍家棄業,全無退路。
既然如此,秦康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能心裡默默記下這份情誼。
正在和嚴華閒聊的時候。
“王爺,隨行的護衛已經在南城外的軍營駐紮好了。這是隨行的將軍差人傳來的書信。”
一個門房值班的家丁送進來一封書信。
大秦有規定,軍士是不能隨便離開軍營的,除非是休假探親除外。軍隊所需的物資都是由兵部後勤採購好配送到軍營的,所以駐紮的軍官只能派人送書信過來。
“老先生,何不隨本王一起去看下我們的勇士們。”秦康邀請道。
“恭敬不如從命。”嚴華同意了一同前往。
秦康三人在軍士的引領下來到了駐紮在南城外的一個小營區裡面。
營房佈置的倒是不錯,一眾兵士們都列好隊等待。
當我看到這些兵的時候,我眉頭緊皺。
這就是所謂的精銳。看來是有人對父皇的命令陽奉陰違了。
這都是一群17-19歲的孩子,一群娃娃兵,新兵。
在去交州的路上這些人又怎麼能夠和敵人拼殺呢?
在古代平常時候這些娃娃是要在農田裡面幹活的,只是這兩年朝廷邊境不穩,所以才會徵召部分新兵作為儲備。
“末將白沐陽,率五百軍士前來效命。介冑之士不拜,請王爺恕罪,請以軍禮見。”
站在前頭的將軍“啪”的一聲把佩劍重重地拍在胸口上,沉聲道。
身後傳來一陣稀稀拉拉的的聲音。
對於一群沒有接受過訓練的新兵,就是沒有軍隊令行禁止,雷厲風行的紀律。
白沐陽眉頭微皺。
一個軍隊的紀律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沒有紀律的部隊就像一盤散沙烏合之眾,是沒有戰鬥力可言的。
上了戰場不單止送了自己的人頭,也會誤國誤民。
只有嚴格的紀律把一群人聚攏成一個整體,才能無往不利,才能撕碎一切來犯之敵。
但是紀律也是有兩種的,一種是被迫執行,另外一種是自覺的遵守,前世的GMD軍和JF軍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來這是有人不想本王活著走到交州啊!
這五百的娃娃兵哪裡是護送本王到交州就藩,那是送本王到地府閻王那報到啊!可惜了這五百名少年郎要為我陪葬。
秦康從前排第一個走到最後一個士兵,為他們整理了下散亂的軍容。
秦康沉聲道:“你們應徵入伍,離開了你們的親人,你們的兄弟姐妹。你們有誰來告訴我,為什麼選擇行伍的,你們知道你們面對的是什麼嗎?”
“我娘說入伍可以吃飽飯,我就來了。”一個少年笑嘻嘻地說道。
“戲文裡頭的大將軍很威風,我想我哪天成為這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