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奇怪裝置的蘇雪,林夏夏被嚇了一跳。
“我沒事,就是做個檢查。”還沒有適應檢查儀器給自己帶來的不便,蘇雪微微側身,解釋道。
“做檢查?”林夏夏三兩步的走到了病床旁,仍舊是焦急的說道,“雪雪,那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不能動了麼?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怎麼就癱瘓了?”
“李文淵,是不是你!”說著,林夏夏突然轉頭,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向了李文淵。
“我?”李文淵一臉的無辜。
“昨天你給雪雪扎針,肯定是你!”林夏夏不知道怎麼做出來的判斷,氣憤的道,“你個騙子,我要……我要殺了你!”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果然不假,尤其用在林夏夏身上,簡直是再恰當不過了。
她和蘇雪是什麼關係?閨蜜!世界上最接近公產主義的關係!
看到蘇雪癱瘓在床,激情殺人的動機完全具備,向著李文淵就是衝了過去!
而且不得不說,林夏夏的確是個聰明姑娘,因為有了早上擺拳無果的教訓,這一次,她改用女人最為擅長的作戰方式,朝著李文淵的脖子,便是抓撓了過去!
沒錯,她勵志撓李文淵個生活不能自理!
而她這麼做,表面上看是因為蘇雪,但是真正的原因,是想借題發揮,報自己被李文淵睡了一宿的血海深仇!
嗖!
頭髮紛飛,林夏夏氣勢如虹,身動如風,利爪極具穿透力。
不是打不著你麼?那我就撓死你!
但李文淵可不是吃素的,因為西山摩崖谷中偶爾也能逮到兔子,他不用胳膊抵擋,而是直接抓住了林夏夏的手腕。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
“你……你個混蛋!”林夏夏氣憤的罵道。
“我說,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死死的攥住林夏夏的手腕,李文淵說道,“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個潑婦!”
“你……你敢罵我潑婦!”林夏夏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你這種行為,不是潑婦又是什麼?”李文淵是個講道理的人,據理力爭,“況且,你應該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然後再……再撓我也不遲!”
“夏夏,我真的沒事,真的是在做檢查。你看!”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蘇雪乾脆從平躺著的狀態,坐了起來。
不過,蘇雪是不知道啊,林夏夏情緒激動的原因,其實是因為她被李文淵給睡了!
當然,“睡了”只有兩個字,卻是可以有很多種解釋。
兩個人在一起睡覺,可以稱為“睡了”,兩個人做了些羞羞的事情,也可以稱為“睡了”,而李文淵和林夏夏之間發生的,無非是前一種而已!
“真是無知啊!”這時,蔣衛生搖了搖頭,不管剛才的事情誰對誰錯,看向李文淵,就是諷刺道,“呵呵,你不會連腦電圖儀都不認識吧?
“腦電圖儀是利用電學原理,來捕捉人的大腦波形的機器!我想,中醫應該是沒有這些的吧!唉,這就是偽科學和科學之間的區別,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腦電圖……”不再理睬林夏夏,鬆開她的手腕,李文淵問道,“那我想知道,戴著這個東西,會不會耽誤我給她進行治療?”
“治療?你還想用你那個殘忍的手段麼!”蔣衛生提高了聲音,“哼,你若是再敢傷害患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就等著警察來抓你好了!”
蔣衛生出言威脅,但李文淵很清楚自己對蘇雪進行的針灸治療,非但沒有害處,而且可以說是效果顯著!
“蘇雪,我們準備進行第二次治療吧。”無視蔣衛生,李文淵走至病床旁,為蘇雪摸了摸脈象。
“護士長,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