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只能靠著他一個人。
顧恪伏在地上,嘴角溢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顧老爺子久久沒有說話,只能證明他現在在掙扎。要不是因為這樣的有恃無恐,顧橋絕對不敢和元冥宗合作,如今,顧家其他人即使懷疑他,甚至於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顧老爺子也只能極力的隱瞞下來,並且還要叫知道真相的人閉嘴。
徐姵把在場的人全部掃了一遍,臉上悲痛的表情才化作了一抹笑意,他們夫妻二人對於顧老爺子的每一個動作暗示都瞭如指掌,現在這個情況,顧老爺子恐怕是妥協了。
瞪了還想說什麼的顧幽幽一眼,徐姵的頭埋得更低了。
顧老爺子的胸膛劇烈起伏了一段時間,最後,他還是慢慢的平靜下來。
“你先起來吧,這件事情暫且不提,先商量一下對宗族到底怎麼交代。”顧老爺子終於開了口,聲音嘶啞,帶著深深的疲憊和滄桑。
顧橋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伸手想扶顧老爺子坐下來,但是顧老爺子卻避開了他的手。顧橋臉上一陣尷尬,但是宗族那邊還只能靠顧老爺子去安撫,顧橋還是陪著笑站在一邊。
“這件事,是一次意外,明顯就是一個局。”顧老爺子緩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聲音裡卻聽不出來是什麼情緒,“那些受害的家族,雖然他們明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我們還是要好好的安撫,你們兩個這幾天就去做這件事情吧,畢竟親自登門才顯得有誠意。”
顧老爺子指了指顧憫和顧恪二人,低聲吩咐到。
顧憫連忙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那我等下就去安排吧,越早越好。”
顧老爺子欣慰的牽起了一抹笑意,對於顧憫的聽話,他還是相當滿意的。顧憫雖然對修真的事情毫無興趣,但是這幾年顧家外圍的事情全部是他在管,這件事情交給他是再合適不過了。
想到這裡,顧老爺子又看了一眼一直以來都沉默不語的顧恪,微微嘆了一口氣:“你還是跟著顧憫一起去吧,他一個人短時間內也做不來那麼多事。你也是顧家子孫,有為家族分憂的義務。”
顧恪低低的應了一聲,清秀的臉上還是面無表情,顧老爺子又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了一抹不甘。
要不是顧恪不想理修真以外的事情,他現在何至於被迫做出那樣的選擇。顧老爺子再次閉上眼睛,低聲吩咐道:“現在就去吧,這件事情越早平息越好。”
顧憫點頭稱是,向曹言的方向點了點頭,這才走出去。顧恪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顧憫剛走出門他也隨即跟了上去。
走了兩個人,本來就空蕩的大廳顯得更加空蕩蕩的。曹言似笑非笑的窩在角落裡,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而顧老爺子只是支走了顧憫和顧恪,顯然是默許了曹言在這裡旁聽。
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一點,顧幽幽的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看,但是想起剛才徐姵訓斥的話,顧幽幽才強忍下來,只是從鼻子裡冒出一聲輕蔑的哼聲。
曹言眉毛挑了挑,但笑不語。
“既然你也知道是你失職,那你說說現在應該怎麼辦?”顧老爺子半晌才幽幽的說出一句話。
顧橋愣了一下,他以為既然顧老爺子不打算追究的話,肯定會擋住宗族的壓力。但是現在這句話的意思,似乎是想叫自己去面對那些長老。
顧橋打了一個冷戰,又開始哀嚎起來:“父親,兒子不孝,讓父親至今還為子孫擔心。”他頓了頓,小心的瞟了一眼顧老爺子的神色,才繼續道,“只是父親也知道長老們都有輩分壓在上面,許多事情兒子這個晚輩也不好說。”
見到顧老爺子不為所動,顧橋咬了咬牙:“況且,聽說大伯也來了,父親你也知道,大伯他們……”
話還沒有說完,顧老爺子的臉色果然鬆動了,只是還是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