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缺一彈手,再次凝聚真力,就在此時,心臟忽然變得火燒火燎起來,肺的位置受此影響,巨痛傳了上來,緊接著肺又影響了肝,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又從肝的位置傳來,一個又一個,到最後他體內的五臟幾乎同時出現了問題,或是如火灼,或是如冰凍,或是如重物重擊,或是如利器刺穿,又或者麻氧非常。
五臟對經脈真力的迴圈又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體內的真力眨眼間,便變得無比序亂,完全失去了控制,破壞起靜脈和五臟六腑起來。
“噗!”孤缺駭然的猛吐一口血後,驚駭的望著張乙,到現在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
張乙慘笑一聲:“父親大人,只要你肯讓出一條路,我立刻便將你這身傷治好,否則!你體內的真力必將在半個時辰之後爆發,衝破你的身體,到時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也不值一提。”
孤缺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戰力,不敢置信的盯著張乙,顫聲道:“乙兒……你還是跟我回去向族長請罪吧,讓我放過你……卻是休想。”
張乙突然瘋狂起來,狀似瘋魔一般,拄著劍,指著孤缺道:“這究竟是為什麼?我可是你親生的兒子啊?難道我有錯嗎?地農是少族長,他能學到族內最好的武技,接受最強的高手指點,用最珍貴的藥物,拿最好的兵刃,而我做為族中僅在族長之下的統領之子,學不到高深武技也就罷了,為何只因地農一句話,我便只能學最差的武學,用最差的兵刃,甚至連母親間接死在他手中,你都不敢多言一句,連這柄我自己尋得的巨魔他也三番五次的想要搶走,你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究竟是為什麼?我不服,我不服啊……”
全場頓時沉靜了下來,一個個族內的武者紛紛羞愧的低下了腦袋,張乙所說之事,他們自然是一清二楚,地農的嫉妒和狹隘,他們哪一個沒領教過,在地農死後,他們甚至背地裡暗暗叫好。
孤缺呆了呆,眼神中滿是愧疚,但很快便恢復過來,慘然道:“這到底是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問得好!問得好,就因為他是少族長,防風氏未來的族長,他將來將會帶領整個防風部落在這洪荒生存下去,就因為你是臣子,是他未來的統兵大將!”
張乙眼中滿是淚光,眼角卻注意著周圍,見所有人幾乎都羞愧的放鬆了jǐng惕,頓時朝兩名僅剩的死神衛一施眼sè。
又是哭又是笑的,倒提著巨魔跌跌撞撞的走向旁邊,一個接一個的搖著他們的肩膀聲嘶力竭的問道:“這是誰定下的規矩,是誰定下的規矩?”
一個個族內的武者也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隻認為他這是最後的瘋狂,紛紛躲閃著讓開了。
隨著張乙漸漸就要突出重圍,孤缺不愧為族內的大統領,突然反應了過來,咳著血大喊一聲:“不好,快攔住他,他要逃跑。”
眾武者卻一個遲疑,就是這麼一個遲疑的時間,張乙突然一劍劈飛了最後一名攔路的武者,奪路而逃。
孤缺莫名其妙的受了重傷,不能親自率眾追擊,一眾高手也有意放水之下,張乙總算是擺脫了追殺。
而兩名死神衛,就沒那麼好運了,被一眾高手蜂擁而上,直接剁成了肉漿,對張乙他們或許心存內愧,但對他的手下,卻不會留情。
躲在一顆高達十餘丈的參天巨樹上,依靠著繁盛枝葉,將他的身體完全遮擋了起來。
張乙跌坐巨大盤虯的樹竿上,努力調息起來,一個下午的調息之後,一身內傷已經好了幾分了,摘了幾個果子,胡亂的充飢之後,雖然這次受創極重,卻掩不只心中的喜悅。
只以為,他的新戰技,終於在五階顛峰高手身上得到了驗證,結果很令人滿意,正常情況下,似張乙這種還未返後天為先天的四階武者,是根本就不可能戰勝他父親這種在第五階中都算得上一流的頂尖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