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杜鴻臣關好門,精神抖擻地看著他?,出言調侃,“有段日子不見,改性啦?”
蔣屹一手提著紙袋,一手拿著鑰匙鏈把玩,並?不想跟他?廢話。
杜鴻臣看了一眼他?手上戴著的戒指,還有鑰匙鏈上掛著的玉石吊墜,心裡咯噔一聲響,再開?口的時候謹慎尊重了許多。
“這是什麼,眼熟,”他?盯著那吊墜說,“玉辟邪嗎?”
“不知道,拿著玩的。”蔣屹搓著上面的一道裂痕說。
這吊墜當初吵架的時候杜庭政丟過一次,被金石撿了拿給蔣屹。
蔣屹確實很喜歡,掛在鑰匙扣上把玩:“讓一下。”
杜鴻臣隱約記起?來這玉辟邪在幾?個月前曾出現在南方的拍賣會上,被杜庭政高?價給拍走了。
本來他?還納悶這不像是他?會喜歡的東西,卻不想在這裡見到?了。
杜鴻臣點點頭,看他?情緒不高?,有意哄他?:“這個時間才回來,吃飯了嗎,要不要讓廚房準備點?”
蔣屹盯著他?,突然視線一動,說:“你大哥出來了。”
杜鴻臣匆忙收起?騷包的氣質,站直身體?轉過去嚴肅道:“大哥……”
身後仍舊是木板門,就連管家都沒有注意到?這個角落。
“……”杜鴻臣服氣了,剛看著這人好似變得?正經了一點,實際上完全是錯覺,仍舊一肚子壞水,“你再敢騙我,我就……知情同意書怎麼回事?大哥讓杜家人簽字,真?的假的?”
蔣屹沒反駁他?,淡定地問:“你說呢?”
杜鴻臣朝他?豎了豎大拇指,深吸一口氣感嘆道:“色令智昏,我算是體?會到?了。這麼大倆弟弟在這裡放著,把家產給別人…你怎麼做到?的?”
蔣屹不置可否,偶爾抬起?眼梢,裡面都是‘管好你自己’。
杜鴻臣將他?從頭看到?腳,覺得?他?比之前更不愛搭理人了:“聽說要結婚,這個說法真?的假的?”
蔣屹不答,反問他?:“你大哥知道你對家產虎視眈眈嗎?”
杜鴻臣打量他?一遍,嗤笑了一聲,帶著酒氣:“我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會覬覦家產。”
“覬覦嫂子也不行。”蔣屹接他?的話,從他?伸展出來的腳面上跨過去,“我看你也是喝多了。”
杜鴻臣被噎的啞口無?言,眼睜睜看著他?推開?門,毫不留戀反手關上,眨眼間背影就消失不見了。
茶水間裡杜庭政聽見響動,跟鸚鵡一起?抬頭,鸚鵡率先歪著腦袋嘎了一聲:“蔣屹!”
杜庭政看了鳥一眼,按下它的腦袋:“回來了。”
蔣屹走進去,把袋子放在桌上,伸手摸了摸鸚鵡脖子後面的羽毛:“一股酒味。”
“喝了一點,”杜庭政往後退了退,說:“我再去洗個澡,沒有抽菸,煙味是沾的別人的。”
“回來,”蔣屹叫住他?,頭往椅子上微微偏了一下,“坐。”
杜庭政坐到?椅子上,蔣屹往前一步,跨坐在他?腿上,跟他?面對面。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令杜庭政抬起?眼睛,他?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腰。
蔣屹絲習慣了當這段關係的主動方,伸手環著他?的脖子,問:“鶴叢給了我一些藥,你猜猜是什麼?”
杜庭政說:“不知道。”
因為蔣屹多次的要求和?監督,使得?他?並?不像之前那麼寡淡,儘可能的多說一些字作為回應:“什麼藥?”
蔣屹掃了桌上的手提袋一眼,提醒道:“就是之前用過的,三分鐘起?效,我感覺還不錯。”
杜庭政聽著他?的聲音,問了完全不相關的問題:“名?單我